基金重獲了新生。我看某些人該停止陰謀詭計了,再不能妄圖挑戰我的權威。為了我們的基金,我們所有成員都應該團結起來,共同為賺大錢而努力。絕對不應該為了個人私利,做出損害我們基金大局的事。”
參與旁聽的索氏氣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因為洛氏是針對他說的。不管洛氏為基金做了多少事,索氏堅持認為黑惡基金是他一手創辦的,基金就象是他的命根子,他必須把命根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索氏冷冷地說:“洛氏,首先我承認近期你乾的一系列動作很漂亮,也確實為我們基金賺了很多的錢,但是,你終究沒有能打敗秦天佑,你沒有能為我們基金雪恥。”
洛氏大笑說:“秦天佑躲了,你叫我怎麼辦?難道要我象街頭流氓一樣去追打他?我給他打過電話,也親自會見過他,但他高掛免戰牌,你叫我怎麼辦?他見到我就象耗子見到貓一樣,哪還敢接受挑戰?我看,秦天佑躲了對我們來說,也許是好事,我們可以集中心思賺大錢啊!我們何必要為了一個黃面板的暴發戶,白白浪費精力呢?”
索氏冷笑說:“你小看秦天佑了,我和他交過手,我還不瞭解他?你如果以這種態度對待秦天佑,我看你早晚會吃大虧的。秦天佑做事一般都是暗中進行的,你在石油上掙的連他的零頭都不到,他稍稍一發力,竟然在黃金上賺了兩份錢,不僅賺了期貨錢,還賺了一千砘黃金的啊!你和他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智慧上差遠了。”
洛氏突然暴怒道:“索先生,你可以閉嘴了,你到底是來參加議事的,還是來故意找岔的?你假如想退出基金,我不阻攔你!”
聽了洛氏這樣說後,索氏才埋下頭不出聲。索氏怎麼肯退出基金?他和洛氏不同,洛氏離開了基金還有石油公司,而索氏離開了黑惡基金就什麼也不是了。索氏是個善於玩心計的人,他發現在正面沒有辦法奪回基金控制權後,就想使用更加卑鄙的手段了。
會議結束後,索氏找到了自己在黑惡黨中的鐵桿骨幹保鏢頭目身高馬大的傑克。
在基金索氏的辦公室,索氏看著傑克笑問:“跟著洛氏幹,感覺怎麼樣?”
傑克笑說:“清閒多了。他不喜歡使用我們,這也讓我們樂得清閒了。”
索氏沉下臉說:“這麼說,你很感激他哦!”
傑克趕緊說:“也不能這麼說,我早就起誓只忠於您了。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索氏這才笑起來,說:“傑克,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我現在落難,你可不能拋棄了我。我不便於公開露面,你得暗中替我聯絡黨員,要想方設法讓黑惡黨重新回到我手中。”
傑克嚴肅地說:“是!我一定儘快去辦。基金洛氏可以控制,但黑惡黨和基金不同,您要回來,我是第一個歡迎的。我們全體黨員永遠都忠誠於您。”
索氏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用力與傑克擁抱住,哽咽道:“拜託了!拜託了!”
在天聯大廈娛樂區的舞廳中,秦天佑在頭上覆上長而厚的假髮,和趙夢婷面對面蹦跳著,彷彿在大學體育館一樣,兩人笑得無比開心。日本女人普遍較矮,趙夢婷在中國女人中都屬於比較高的,她秀髮飄飄,婷婷玉立,動作優雅之極,引得很多日本人垂涎起來。看趙夢婷的眼神,就象狼一樣,恨不得能夠鑽進趙夢婷的褲襠中,去吃趙夢婷的大便一般。
在人群中,有一個日本商人酒井,他戴著碩大的寶石戒指,前額頭髮已盡禿,個子矮胖,臉大而肥,兩隻板牙象鼴鼠的一樣露在外面。他很有錢,也很有些打鬥的本事。被他的大板牙啃過的美女不計其數了,現在他竟然又妄想讓板牙到趙夢婷身上來磨蹭了。
酒井喝了太多的酒,腳步有點飄,他正眼都沒看正在全身投入地跳著舞的秦天佑,徑直向趙夢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