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判斷,凌寒沒有任何異議,霓隱裳雖然可以隱匿身形,可也同時隔絕了他與外界的聯絡,他耐心的潛伏在百丈之外,靜靜的觀察著。
“或許是這株靈藥長的太偏僻了,沒有妖獸知道,要不然就是你那天晚上動靜太大了將這附近的妖獸都趕跑。”紫靈兒天真的和凌寒傳音說道。
“難道是自己與雲樵子一戰威力太大,將附近的妖獸都嚇跑了。”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凌寒觀察了半日之久,也忍不住這樣想到。
“所謂富貴險中求,這樣乾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凌寒身披霓隱裳緩緩向紫背天葵草靠近。
五十丈、十丈、五丈、三丈,靈藥幾乎已經就在眼前,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一丈,好了,就是這裡,凌寒和紫靈兒面露喜色,收起霓隱裳,左手小指光華流轉,乾坤戒已然開啟,右手聚氣為刀,朝著紫背天葵草生長的土石劈去,想將紫背天葵草連根帶土盡數收入乾坤戒中。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凌寒自信滿滿,碧綠色的氣刀可以輕易的斬金碎石,可氣刀劈至一半,突然被橫生出來的數道金色符文生生截斷。
“哪裡來的小娃娃,不知道天高地厚,壞了老子的好事。”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如滾滾天雷,憑空響起。
四周風雲突變,無數道金色元力交錯穿插,將凌寒和紫靈兒緊緊束縛,同時一陣刺耳的“嘶嘶”聲響起,地面開始劇烈翻湧,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快速翻湧,四周陰風大起,腥臭撲鼻。
凌寒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金色元力包裹成一個巨大的蠶繭,牢牢的定在半空中,絲毫動彈不得,他勉強著朝身下望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身下方圓百丈的土地都被徹底的翻了過來,一條水缸粗細,身長不知幾何的蛇形妖獸正在破土而出,“嘶嘶”蛇信吞吐之聲不絕於耳,漫天腥臭濃郁,讓人頭昏腦脹,聞之慾嘔,“犀角蟒”凌寒心中一沉,“七級化形妖獸”凌寒的臉色都變了。
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的白鬍子道人正大步流星的趕來,滿臉氣急敗壞的神色,口中更是不停叫嚷著“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犀角莽此刻已經徹底的破土而出,長約百丈,渾身鱗甲漆黑如墨,巨大的蛇頭上一隻沖天而立的巨角象徵的它的身份,而晶瑩如玉的犀角表明他已經修煉到了化形期的修為,堪比人類元嬰初期的修士,巨大的身軀圍繞著紫背天葵草,將它穩穩的護在身下,同時蛇頭高高舉起,一雙兇狠冷漠的蛇眼正冷冷的盯著冒然造訪的三人。
犀角蟒身體四周同樣被無數道金色元力圍繞,凌寒注意到百丈之外,金色元力交錯穿插,雜而不亂,隱然有序,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又一個複雜難辨的符文,將這一方天地緊緊籠罩。這裡竟然有一道如此龐大的法陣。
那白鬍子老道轉眼間到了凌寒身前,一雙枯瘦的大手憤然高舉,元力流轉,眼看就要將凌寒就地陣法,忽然又憤憤的放下,“小子,算你走運,老夫即將開爐煉丹,這半年都不得殺生,暫且留你一命吧。”
“你說你,哪溜達不好,偏偏跑到這個嵛山山谷裡來,難道你師父沒有告誡過你這嵛山山谷是不能隨便亂闖的嗎?就你這點微末道行也敢打這紫背天葵草的注意,你要它有什麼用?煉奪命丹嗎?”白鬍子老道圍著凌寒和紫靈兒轉了幾圈,簡直越看越來氣,連雜亂的鬍子都翹起來幾根。
“你說你們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巧趕在這畜生馬上就要休眠突破的時候驚醒了它,好啦,這會兒是它兇焰最盛的時候,老夫苦等了三十年啊,這下全白搭了。”
看著白鬍子老道氣的上竄下跳,幾次想出手又收回的樣子,紫靈兒雖然害怕又覺得很好玩,“撲哧”笑出聲來。
白鬍子老道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開爐之時正好需要一對童男童女祭天,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