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一件磨人的事,歷史上最快的冒險者隊伍,也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幹掉安達利爾,普通的,打上個半天甚至是一整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噢!!!”格夫施展了個大叫,道格則是從褲襠裡掏出個什麼,然後用力朝安達利爾的頭上甩過去,等安達利爾大手一撥,那東西卻轟的爆裂開來,熊熊的烈火頓時將她的臉還有那一頭沖天髮型給吞沒,火焰裡傳出淒厲的哀號,原來是爆炸藥劑,道格這一手看得拉爾直搖頭——這傢伙前世莫非就是個專潑硫酸毀人容的惡棍?
……
叢林的小山坡上,我帶著小二它們已經和沉淪魔對峙了好一會兒,彼此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以便施展雷霆一擊,擦了擦鬢角滲出來的冷汗,我小心翼翼的又灌下一瓶法力藥水,突然卻回過味來,奶奶的,這樣拖下去咱可虧大了,維持狼人變身要法力,加持各種狀態也要法力,要真這樣站上一天一夜,老子就算喝不窮,也要被藥水給撐死啊。
我的法力藥水呀,我心疼的幾乎捶胸頓足,看著對面的沉淪魔那是越來越不順心,總覺得這傢伙長得歪瓜劣棗的,不死就是對不起黨對不起人們對不起整個世界。
這樣想著,我惡從心中起,大手一招就是一個削弱,沉淪魔到是學乖了,見我手上剛有動作,就已經彎下身子,等削弱一出,它早已經蹦到一邊去了。
哼,竟然這樣,那可就別怪我出損招了,我陰陰笑了起來,頓時讓對方一陣惡寒。
突然,一團足球大的白色凍氣在我的操縱下朝對面射去,正是法師的冰系技能冰風暴,眼見冰風暴砸過來,沉淪魔抖了抖雙腿,卻一步也沒動,眨眼的功夫,冰風暴便在它腳下不足兩米處爆裂開來,將整片草地凍成為一塊冰坨坨,寒氣不斷湧出,在中間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白色屏障。
這該死的狡猾牧師又想幹什麼,看著對方的身影被那朦朧霧氣所遮擋,沉淪魔一臉疑惑,難道又是想乘著自己的視線被遮擋施展削弱?沒用的,即使看不見動作,我也有信心能在削弱出現的一瞬間躲開,沉淪魔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但還是用力的握著刀,視線直貫著濃霧後面。
“嘶嘶——”
對面輕微的聲音讓它一震,來了,並不是什麼削弱,是正面攻擊,沉淪魔邪惡的笑了起來,高高的迎起小刀——對方身影在霧中現身的剎那,就是它出刀之時。
不對,這不是腳步聲,在它醒悟過來的瞬間,一道黑影瞬即而至,不,不是從正面,而是…………腳下?!!
吖吖呸的,看我的男足一腳鏟!!
在沉淪魔驚駭的眼神中,我藉著冰塊的滑動一腳鏟在沉淪魔的腿脖子上,喀拉一聲,沉淪魔瘦弱的身體頓時整個飛起。
哼哼哼,看見了嗎?我們華夏的第一神技,不是內功,更不是什麼刀槍棍法,五千年來所有的武學精髓都集中在了這一鏟之中——下鏟腳跟,可折其關節,中踢膝蓋,可裂其腿骨,上踹下體,更能絕子絕孫,別看只是簡單的三式,裡面卻包含了高深莫測的兵家之法——球再怎麼圓,也要人控制,把人給鏟了,還愁球不到手?也就是所謂的剷球先鏟人啊!!
因此,從我們偉大祖國的男足中頓悟出來的這一式,雖然只是徒有形而不具其神,威力發揮不足百分之一,但也足夠讓沉淪魔喝上一大壺了。
眼見對方在我這神技之下,就像滾木樁似的從山坡上直滾而下,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丫的,這次不在你起來之前剝掉你一層皮,我還用混?小二!!
一個瞬移,小二出現它面前,前爪像打高爾夫球似的順勢一撥,沉淪魔滾的更歡了,估計這會它也應該暈頭轉向了吧,然後是小三,小四,小五,一個輪著一個,不讓沉淪魔滾到山坡腳下是絕不會罷休。
待終於滾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