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待放。
“好一對同命鴛鴦啊,真是羨煞徐某了。”
逍遙剛想說什麼,就聽到了一聲朗笑,抬頭看去,只見徐子昂早已站在河對岸的一棵樹上,單腳點在一片樹葉上,隨風而動。
逍遙見徐子昂英俊的臉上帶著不屑和嘲弄,心下大氣,不由得暗自提高真氣,準備做殊死一搏。
“你這人好不要臉啊,明知我夫君剛剛和別人打過,現在元氣仍未恢復,卻乘機佔便宜。”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彩霞。只看彩霞張開雙手,擋在逍遙的身前。
“呃……”徐子昂愣了一下,繼而狂聲大笑,“哈哈哈——”
彩霞玉足一跺,嗔道:“你笑什麼,有什麼要笑的!”
“你以為我徐子昂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嗎?哼!”
彩霞剛想說什麼,就被逍遙打斷,“那徐兄來此有何目的呢?”
“我知道剛才一戰你也受了不少內傷,所以我決定將決鬥的時間延長,就定在十日後的臨淵崖。”
“臨淵崖?好,到時候逍遙一定準時趕到。”
“臨淵崖在羅丹城外,你到羅丹城一問便知了。”說著,徐子昂輕身一躍,如風一般飄失了。
“來去如風。好輕功啊。”逍遙由衷讚道。
“師父!”
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啊,逍遙轉過身,看到林春帶著三個家將正朝他走來。
“師父,原來你在這裡啊,害得我好找。”林春屁顛屁顛地跑到逍遙身前,“師父,找到師孃了嗎?”
“快了。”逍遙奇怪林春怎麼沒叫人抓自己,心下疑惑不已。
“師父,師孃應該就關在前面的小閣樓裡,咱們快去救師孃吧。”
“林春。”逍遙淡道。
“師父,你有何吩咐?”
“你為什麼不抓我,你應該知道毒是我下的。”
“是啊,我知道,我為什麼要抓你呀,你可是我的師父兼大哥哎。”林春撓頭不解道。
“為什麼?你難道不恨我嗎,我殺了你的表哥,同時也毀了飛雲堡。”
“哦,是因為這個呀。其實沒多大關係啦,哦對了,師父啊,你是怎麼在鹽裡下藥啊,能不能告訴徒弟我?”
說著,林春走近逍遙。
逍遙並沒有察覺林春的臉上有異色,道:“哦,那是一種晶體,外型和鹽很相似,一般人是認不出來的,而且兩者味道也一樣,所以管膳食的人並沒有發覺。”
“原來是這樣啊,師父,那徒弟我真可要謝謝師父你了!”
逍遙只覺腹下一痛,瞪眼看著一臉狠色的林春,無法置信。
“林春,你為什麼要這樣。”
“哼,剛才你自己也說了,你殺了我的表哥,廢了我的表弟,又害了整個飛雲堡,你說我能不殺你嗎!念在咱們曾經師徒一場,就讓我送你上路吧!咦?”
林春突然發現自己手中的短劍很難再進分毫,低頭一看,才發現短劍根本就沒有插入逍遙的腹中,只割破了逍遙的衣服,而逍遙的身體竟然毫髮無損,他竟然刀槍不入!
“你……”
林春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已中了逍遙的一掌,飛跌了出去。
“畢竟師徒一場,而且又是我對不起你,罷了,你走吧。”
“為什麼,為什麼!”林春大吼一聲,他身後的一個家將忙過來扶他,另外兩個想乘機抓住彩霞,卻被逍遙無情地打入了河裡。
“霞兒,咱們走吧。”
彩霞點點頭,抱著逍遙的左臂,轉身就走。
“哼哼,逍遙你別以為自己能夠找到柳月眉,你永遠也別想找到她!”林春大聲怒吼。
“你說什麼!?你是怎麼知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