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死不了人的,剛剛分身被某位大娘打傷了。”
“分身?”
“眉兒可還記得當日我救你時曾造出四個分身來。”
“嗯。”
“我曾在鬼窟的一個深洞中學到上古時代的法術,其中有一種便是分身術了。那四人表面上是我的分身,實際上卻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即是另一個我,也是另一個性格的我。如果分身受到了傷害,那麼本體就會承受一半的傷害。”
逍遙說話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卻被坐在逍遙身旁的長孫湘兒聽到了,長孫湘兒用一一種無比驚異的眼神看著逍遙。“你,你竟然會影之分身!”
“哦,湘兒知道什麼是影之分身嗎?”
長孫湘兒似乎意識到什麼,忙改口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聽爹爹曾經提起過。”長孫湘兒忙把目光轉移到別處,不去看逍遙。
逍遙看了長孫湘兒一眼,隨後摟著懷中伊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那夫君分身如今身在何處?”
“他暫時沒有危險,本來我和他之間有著微妙的聯絡,但是因為剛才姬妖婦的一掌使得他受了很重的內傷,從而中斷了我們之間的聯絡。”
“那該如何是好?”
逍遙微微皺了皺眉頭,勉聲道:“沒事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況且姬詩妍此行的目標並不是我,我想她應該不會對我下重手的。”
“我先去和譚宗主談談吧,希望他知道芸芸的下落。”逍遙勉強站起身,緩步朝譚師倚走去。
再觀擂臺之上,長孫無忌漸顯不支,而東方書卻仍留有餘力,揮劍自如,恰如行雲流水,好不寫意。逍遙稍稍看了東方書一眼,暗想道:東方書絕對是一個勁敵,他的劍法飄逸且灑脫,身法更是出眾,長孫無忌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逍遙走到譚師倚的面前,並把視線從擂臺轉移到他的身上。
“逍遙拜見譚宗主。”
“你我本出同宗,這些禮節就免去了。”譚師倚似乎早就知道看出了逍遙的心事,於是再道,“說實話,**樓的位置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逍遙驚異地看著譚師倚,同時心中也泛出一股無力感:唉,看來又要費多番周折了,只希望那個時候芸芸不要隨段婉如出家了才好。逍遙緩緩吁了一口氣,隨即道:“既然如此,那晚輩便不打擾前輩了。”
“你想知道芸芸的身世嗎?”
逍遙疾然轉身,愈加驚異地看著譚師倚。
“隨我來吧。”譚師倚輕身而起,同時身後的長劍自主地飛到他的腳下,且看譚師倚如凌虛風一般踏在劍葉之上,“有些事不足為外人道也,咱們換個地方說話。”說著,譚師倚踏劍破空而去。
逍遙自然不敢落後,忙御劍緊隨其後。
也許是擂臺上的比武太精彩了吧,注意到逍遙和譚師倚離去的只有一些已經臻至高手行列的大師們,當然,其中也有幾個把心放在逍遙身上的紅粉佳人。
逍遙尾隨譚師倚來到一個幽靜的小溪旁,譚師倚負手而立,凝望著水中暢遊的魚兒。
“你看,它們在水裡活地多自在啊。”
逍遙深望了譚師倚一眼,隨即嘆道:“其實這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它們的外表,至於它們心中的感受我們又怎能知曉呢?就好像我一般,我雖名為逍遙,但活地卻不逍遙。表面上我有佳人在伴,喜樂之色常寫於臉上,可是實際上我卻活地很疲憊,很累。”
“那你為何不活地快樂輕鬆一些呢?”譚師倚若有所思地看著逍遙。
“難啊,有誰不願意自己活地開心一些,可是這世道不太平,心中所愛的人又常伴危險於左右,我記掛著她們的安危又怎能輕鬆快樂呢?”
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