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出醜,哼哼。
韓資道:“別站著了,坐吧。”她似乎心事重重,婚姻被擺上檯面了,最近也相親了好幾個,不大理想,也不是說要求高了,可一般總要說得過去,怎麼這年頭盛產奇葩,她不懂。還是說女人越來越好,所以男人才顯得越來越差?
大家一起坐了下來,服務生拿來點心、水酒。韓資請大家喝東西,一邊說起最近的新聞,她說的時候特別調整了位置,臉看著張潔,“聽說徐公子要結婚了。”一面看看張潔有什麼反應。
張潔手裡正拿著海帶在吃,仰頭看了一眼韓資,道:“他結婚管我什麼事。”
“你就沒半點後悔?”
“後悔啥?”
韓資又說起另一件事,拿捏不住張潔是否知情。“他之前似乎對你很不滿,恨你在大家面前丟了他的面子,要報復你,後來我又聽說是有人為你擺平了,你曉得是誰麼?”
張潔沒心沒肺道:“我不清楚。”她真不知有這件事,有嗎?她眯起眼睛努力想了想,徐公子找人找她麻煩,在她印象裡沒有,她自去年的同一天,就很少再和徐公子碰面了。世界很大,有時候有些人一轉身,真就再也不見了。
“你這粗心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命好成這樣,到底誰幫了你,也不問問,感謝一下人家。”
張潔‘哼’了一下,她才沒那心思,人家那是自願,與她無關。一旁的柏拉圖手裡端著酒杯,低著頭細細品著,燈光投在她臉上,她垂著眼,留下深深的陰影。她想起了一點事,便慢慢地放下了酒杯。
“算了,跟你說也是白說,我看人家是白對你好了。”韓資這樣說著,要結束這個話題,服務生過來同她耳語,她道:“有人找我,我去去就來。”她起身而去,張潔則橫躺,雙手撐開,連腿也分開了,舒服的躺著,一邊扭過臉。
“圖圖,我們玩遊戲好不好?”她不等柏拉圖答應,就去拉包,從包裡拽出一疊裁好的小紙條,還有一個小盒子,外面有小話梅的圖案,是張潔吃零嘴剩下來的塑膠盒子,透明色。她拿出三支筆來給其餘兩人,“遊戲規則很簡單,贏的人可以懲罰輸的人,在紙張上寫下你們希望輸者需要做的事就好了。”慕辰不肯動手。
“這麼大個人了還玩這個。”
張潔立馬撅嘴,向柏拉圖求救。“圖圖,有人要中途退場。”
柏拉圖道:“慕辰,你偶爾也玩玩,我想張潔想了很久,才想出這個整人的點子,你要是不玩,她得多掃興,改明兒想別的方法整你,與其那樣,不如就範的好。”
這話咋說的,怪傷人的。她難道就是這樣的小心眼?張潔橫了柏拉圖一眼,在紙上狠狠的寫懲罰,今次一定要整到柏拉圖,過期作廢。慕辰和柏拉圖也拿筆寫了。寫完後,三人疊起來,放在小盒子裡,有張潔來說玩什麼。
“猜拳,這個簡單。”
這個確實簡單,而且效率很高,看別人倒黴的機會很快見效。石頭、剪刀、布,毫無技巧可言,全憑運氣。三人玩得興致當然很高,而張潔就不那麼走運了,她十把輸九把,又是被灌酒,又是報告穿什麼款的內衣,還要講一大堆的感情史,她個暈,這些都是她設套讓柏拉圖來鑽的,為什麼她自作自受?忒難受了,慕辰也有輸的時候,像是吃塊點心什麼的,這種溫和的懲罰,張潔不同意,“有人作弊。”
柏拉圖笑道:“這怎麼作弊呢?”
“不然為什麼都是我輸,你們咋好好的。”
“是呀,我也想問你,是否是你心思不正,老天爺懲罰你呢!”
張潔就覺得不對,她甚至求柏拉圖輸一次。“我和慕辰都輸過,你沒有,這就是證據。”
這可怎麼怪她,她當然不想輸,尤其是知道答案的時候,讓她明知故犯,好吧,她決定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