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擁有著生人勿近的氣場,也難以阻擋別有用心的人的接近,結果卻是可想而知,不懷好意的人為自己的邪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即使是單純的追求者也被他冷漠的拒絕,這樣說一不二的處事習慣和嫉惡如仇的秉性也為他帶來了不少仇家。
這麼多來他的足跡已經遍佈了整個華國,或許他已經不知道那裡才是合適他的地方,亦或者今生就這樣漫無目的的繼續走下去。
然而就在今天十二月二十五日,迎來十七歲生日的白飛羽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因為對於他而言生日不會帶給他任何快樂,除了能記住是母親離開人世的日子以外,再無仍和意義。
聖誕節這個西方上帝誕生的日子,對白飛羽而言卻是那樣的諷刺,人們慶祝著耶穌的誕生,卻很少人在意這天也是他的母親聖母瑪利亞的母難日,只會沉浸在喜悅之中,忘記了該有的悲傷。
突然間遠方一道細微的哭喊聲還夾雜著一道槍聲傳入他的耳中,身為修真者的他,分辨出聲音的細微的差別還是輕而易舉的,無論是多麼嘈雜的環境。
白飛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是這樣的無趣啊,也只有沒事找事做,才能儘快打發掉這些無聊的時間。
來到一處陰暗的衚衕口,便看到一個大男人揪著一個坐在地上的女孩子的頭髮,還有一個魁梧的大漢拿著一把手槍對著那個女孩。
白飛羽看著一群倒在地上不停痛苦哀嚎的彪形大漢,頓時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老套的劇情,老套的設定,更無聊的就是這群失去男人尊嚴的人渣。
那被揪著頭髮的女孩腳上似乎受了槍擊,坐在地上站不起來,而她的一旁站著一個女孩子,似乎是她的朋友。
站著的女孩哭喊者:“別打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只求你們放過玲玲,求求你們了。”
“呸,小雅,別跟他們走,這群人沒什麼好怕的,我會保護你的,一把破槍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腦袋上多一個窟窿嗎?我汪俊玲十六年後又是一個巾幗女俠,哼。”雙腳各種一槍的汪俊玲不屑的呸了一聲。
揪著她頭髮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更用力的抓她的頭髮,汪俊玲倒是硬氣,愣是不哼一聲,見汪俊玲這副模樣,那男人朝拿著槍的手下喊道:“再給這小賤人一槍,老子就不信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硬氣到什麼地步。”
然而等了良久卻不見手下開槍,那男子一臉不爽的抬頭一看,卻發現拿槍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在地上昏過去了,而手槍更是不翼而飛。
“你是在找這個嗎?”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那男子趕忙回頭一看,發現一名身著黑色勁裝,脖子上圍著一條漆黑圍巾的少年,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那少年的右手上轉動著正是一把手槍。
那男子先是驚慌了一下,而後拿著一把匕首,架在汪俊玲潔白的脖子上,聲色俱厲的吼道:“別過來,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殺了她,不想她死就把槍給我。”
白飛羽微微皺了皺眉頭,而後一臉不屑的將手槍丟在那男人面前的地上,說道:“也只有像你這樣的弱者,才會覺得掌握武器就是掌握力量,可笑的垃圾。”
然而就在那男子一邊全神貫注的警惕著白飛羽的動作,一邊彎腰撿槍時,坐在地上的汪俊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抓住男子拿著匕首的左手,而後猛地向下一掰,輕而易舉的卸掉了他手中的匕首。
“沒了槍你還敢威脅我?去死吧,垃圾。”
同時左手的動作絲毫不慢,瞬間擒住男子的左臂猛地向下一壓,男子先是感覺到手腕傳來的一陣劇痛,緊接著身體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汪俊玲以標準的擒拿手法將男子壓制住,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風聲,她暗道不妙,沒想到竟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