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壽聽得敲門聲,渾身一激靈,回頭偷偷瞄了一眼陸繹和岑福。 陸繹和岑福對視一眼,便已經曉得,岑壽定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事。陸繹衝岑福使了個眼色。 岑福站起來,在岑壽麵前敲了敲了桌子,岑壽本能地閃躲,渾身又是一激靈。 岑福走到門口,開啟了門,“原來是小二哥,可是有事?” 陸繹皺眉看向門口,確是店小二。 岑壽一見原來是店小二,瞬間坐直了身子,長出了一口氣,抬了抬眉毛看向陸繹,見陸繹正瞪著自己,一縮脖兒馬上又蔫了。 “公子,有人託小的送個紙條過來,說是要交給一位叫岑壽的公子,” 岑福回頭看了看岑壽,對店小二說道,“小二哥,給我吧,讓你受累了,” 岑福接過紙條,關了門,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岑壽,出來一見!不見不散!”一看字跡便是女子所寫。 岑福將紙條展開,“啪”拍在了桌子上,瞪著岑壽,“說,怎麼回事?” 岑壽又一激靈,向旁邊閃了下身。 岑福伸手“啪”給了岑壽一下,怒道,“你躲什麼?渾身長蝨子了?激靈激靈的,” 陸繹一伸手,擋住岑福,“你急什麼?先問問怎麼回事?” “還是讓我告訴你們吧,”房門被推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陸繹和岑福一抬頭,“謝宵?” “哎,咱們可說好,我可不是奔那啥,啊,來的,”謝宵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視岑福,衝著陸繹說道,“我是受人所託,來找岑壽的,至於過去的事嘛,一筆勾銷,全當沒發生過,” 陸繹看了看岑福,岑福也笑了,這謝宵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謝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是怎生來到這裡?” “不是,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啊?”謝宵大大咧咧坐下,伸手取了一個茶杯,“來,給我倒杯水喝,我這一路啊,淨受兩個小妮子的氣了,吃沒好吃,喝沒好喝,” 陸繹和岑福聽了個雲山霧罩,岑福伸手倒了一杯茶給謝宵,岑壽一聽兩個小妮子,心裡直叫苦,“不就惹了一個姑奶奶嗎?謝宵怎麼說是兩個小妮子?” 謝宵喝了半杯茶,衝岑壽問道,“我說兄弟,你是怎麼惹著那兩個醜八怪的?” 陸繹和岑福一起看向岑壽,岑壽又往後躲了幾步,也不應聲。 陸繹已經判斷出來一點,岑壽惹的禍跟女子有關,便問道,“謝宵,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納悶呢,那天你們出發後,我便一個人在林中躺著,”謝宵說到這兒有些難為情,嘿嘿乾笑兩聲,“我就是想一個人呆會兒,可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啊,”見陸繹和岑福並不在意,便繼續說道,“兩個小妮子打野兔,差點兒將老子射個窟窿,我正要理論,她們卻認出我是烏安幫少幫主,非要讓我帶她們找岑壽,至於為什麼找,我也不清楚,這得問岑壽,” 陸繹將眉毛挑了挑,笑道,“她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這不像謝少幫主的行事風格啊?” 謝宵本想留著些威嚴,聽陸繹激他,便不屑地說,“我呀,是好男不跟女鬥,你們可不知道,我這一路受的苦呀,這兩個姑奶奶可不好伺候,尤其那個大的,叫洪媚,你聽名字千嬌百媚的,實則就是個母老虎,對了,那個小的叫洪嬌,就是洪嬌要找岑壽,”謝宵說到這兒,回頭看了看門口,撇了撇嘴,壓低了聲音,“這倆姑奶奶,那叫一個醜啊,” 陸繹回身看著岑壽,用手敲了敲了桌子。 岑壽曉得躲不過,便一步三蹭地走上前,“兄,兄長,可是喚我?” 陸繹皺了眉,又敲了敲桌子。 岑壽顫顫巍巍坐下,低著頭,支吾了半天,才說道,“兄長,我若說了實話,兄長可不能罰我,” 陸繹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岑壽哆嗦了一下,“我說,兄長,你別生氣,”岑壽撓了撓頭。 “那日,我見你們都在敘舊,便一個人溜出去玩,在一個拐角,我見有一個姑娘擺了套圈,說是套中便可得一隻她親手獵殺的野兔,” “那野兔我倒是不稀罕,我只覺得那姑娘家家的能親手獵殺野兔倒是很了不得,再觀她容貌,醜陋之極,我當時只想著玩那套圈來著,並無其它想法,” “當時圍觀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