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直接壓下臉來,以行動表明了不滿,狂烈地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來得突然、烙得激烈,不僅挑起了兩人間熾情的火花,更點燃了一室難熬的燥熱,昨夜的一切,彷彿又一幕幕地刷過眼前,讓人血脈債張。
可頌急急地喘息,在呻吟出口前,她尋回了一點點的理智。
“儆棠,別這樣,這裡是辦公室。”
她的話稍稍地喚醒了他,拉回了他漸漸被慾望沖蝕掉的理智。
咬著牙,他低咒一聲,抬起頭來。“我真懷疑自己的自制力到哪去了?”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嚴謹自持,在她的面前全都不管用。
不過,他口吻雖是不佳,但仍不忘伸過手來,幫她拉平上衣,扣上胸前敞開的扣子。
可頌不動,任他幫她小心翼翼的扣好釦子。
她的心窩暖暖的,裝滿了甜得似蜜的滋味。經過這陣子的相處,她瞭解他的溫柔,是不屬於言語上的,而是會直接以行動表現。
“我昨夜跟你在一起,忘了撥電話回家,一早就發覺,我老爸撥進來的未接來電,差點沒灌爆我的手機。”
等他收回手,換她伸出手來,幫他整整領帶、衣衫。
“所以你就跑了?”她應該叫醒他,至少讓他送她回家。
一想到一大早她竟獨自一人搭著車離去,他怎麼也無法釋懷,萬一她遇上了壞人,或是遇到了個心存歹念的司機呢?
“我看你睡得熟。”可頌感覺到他還在生氣,於是放柔了聲音,將臉埋在他的肩窩。
他的手順勢攬上她的背。“這不是理由,你可以叫醒我。”
可頌抬起頭來抿著唇,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接話。
她承認,她是故意沒叫他,因為怕他又纏著她不放,根本不讓她走。
豐儆棠凝視了她一會兒,見她不說話,他沉沉地籲出一口氣。
“這次就算了,下次別再這樣,就算沒有阿網,我一樣也能親自開車送你回家。”他伸來一手勾起她的下顎,目光鎖住她的。
“你要親自開車送我回家?”可頌萬分感動,不過想起……“你會開車?”
她沒見過,印象中,阿綱是司機,只要交通工具是車,通常都有他的存在。
“當然。”他高高挑起一眉,似在嫌她問了一個沒大腦的問題。“記住我說的話,以後再也不準了,知道嗎?”
“嗯。”見他臉色已恢復平靜,可頌連忙笑著點頭。“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談。”她想起了今早再三思考過後的決定。
鬆開手,她由他修長的腿上滑下來,掏出預先寫好的一封信,遞到他的面前。
豐儆棠先是看著她,再看看信封。“是什麼?”
“你開啟就知道了。”可頌賣了一下關子。
豐儆棠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過信,開啟來看了之後,他的臉色大變。
“不準!”他咆哮出聲,只差沒將手上的辭呈撕成雪花片片。
“你先聽我說。”看見他發火,可頌捺著性子安撫解釋。“對於你近來要求的工作,我都已一一幫你完成了,草約也進入擬定正式契約的階段。”
看著她,豐儆棠不語,臉部線條緊繃著。
可頌嘆了口氣,站到他面前,伸手拉起他。“我已經向你證實了我的能力,而我也說過,我不喜歡在大集團裡工作。”
“就為了這原因?”他的表情仍是極度不悅。
可頌點了點頭。
“不能為了我屈就一下?”他的眉結擰得死緊。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忙,如果她不留下,他便無法像現在一樣時時能見到她,偶爾還能抱抱她、親親她。
“這不是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