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愣是在哀家日以繼夜地打磨中成了一對似鵝非鵝的野鴨子。
當哀家抱著一對野鴨子玉佩歡天喜地地拜別激動地涕淚橫流的玉匠師傅,虧得哀家以為三個月的師徒之情,愛玉成痴的師傅是因為捨不得哀家這個勤奮的徒弟。
現在想想,玉匠師陸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真的身受苦難折磨已久,翻身把歌唱才難得的久違的痛哭。
哀家這雙纖纖玉手還是隻能拿起刀劍打家劫舍,放下刀劍,怎麼也不能立地成佛啊。
鴛鴦玉佩到手,哀家總是歡天喜地的,尤其還是哀家親手製作,欲要送給心上人的,小女兒的心情哀家現在早已無法理解,大抵是若坊間裡傳的抹了蜜似的甜。
所以,傅堯徽的生辰當天,哀家將它裝進一個沉香木盒裡,緣由其身上總是一種好聞的沉香氣息,哀家真是個風流倜儻的……女子。
傅堯徽隨著傅伯伯出來,從哀家身邊掠過,徑直就要登上自家的馬匹。還好哀家行俠仗義的過程中訓練了一身本領,堪堪一把拉住了傅堯徽的馬頭,唬得舊識在馬上就是一個趔趄,很是憤怒地望著哀家。
丟了面子的傅堯徽居高臨下地瞧著哀家,握了韁繩冷冷的問道:“又做什麼?”
“世子,聽聞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意尋了一方墨玉玉佩給公子做賀禮。”大家閨秀都是這麼欲拒還迎……咳,舉止謙恭的罷。
嗯,哀家臉皮是有些厚了。
“不必。”傅堯徽冷了臉,便要提疆縱馬而去。
哀家身為鎮國將軍府的人,怎麼讓對手趁機溜走,這麼個情狀之下,熱血豪情,噴薄而出,便在父親眼皮子底下做了讓滿朝文武瞠目結舌的壯舉,揪了傅堯徽的衣角,一躍而上。
待眾人反應過來,紛紛閉目不忍直視。
傅堯徽好看的俊容,猙獰中帶著一抹扭曲,白玉似的顏面近在咫尺,連青中黑紫都瞧得十分清晰。
此番,尚是少女的哀家一屁股坐在馬背上,正揪著傅堯徽精壯腰身上紫色的官袍,束腰的玉犀帶已然被哀家的魔爪扯散,雪色的內襯張牙舞爪地往外躥,怎麼都攔不住。
天地良心,哀家真的不是想大庭廣眾之下非禮男人,只是想要攔上一攔,送出哀家的親手製作的玉佩而已。
私下裡一片寂靜,臉皮如哀家這般厚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就聽傅堯徽咬牙切齒地道:“還不滾下去。”
聽聞此話,哀家便鬆了手,將沉香木盒舉到傅堯徽眼前,揚起一個自以為很是溫婉的笑容,咬了唇低聲道:“世子,務必收下罷。”
“滾。”溫文爾雅的傅堯徽終於火冒三丈,哀家至今仍是很佩服當日的勇氣,老虎嘴裡拔牙,還拔得不亦樂乎,堪當吾輩榜樣。
他緊了韁繩,那馬猛地往前一竄,哀家沒有依仗,便自顧自地從馬上摔了下來。
為了顧那精心雕琢的野鴨子玉佩,任由碎了的玉佩一角,刺入掌心,在飛揚的塵埃裡,血流滿掌。
☆、據說太后招男寵(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火山又來啦,今天第一波,大家中午好啊(^o^)/~後面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陸老頭鐵青著臉將哀家領了回去,揚了雞毛撣子,終究是沒捨得下去手,大抵是念在上個月方抽了一頓,沒地可揍,氣哼哼地找人給哀家重新包紮了傷口。
然後,極其殘忍地將哀家鎖進了幽黑的小柴房,順手扔了幾個硬饅頭。
三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圍繞著傅堯徽到底捉摸了些啥,如今迷迷糊糊地也都想不起來了。
等著陸瑾佩猛然被什麼驚醒了,屋子裡頭已然暗的伸手不見五指,開了半扇的窗子,滲進一抹皎潔的月光,鋪在地上。
身上貼了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許是苑鵑她們怕她受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