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了你,何況還有老子呢。”
陸瑾佩接話道:“那是。”
陸家和傅家向來都有這種本事,這會子連哀家都成了別人眼中的釘子了。
“只是你也要注意,阿芝傳了話說……咳,說是你避開壽宴,去……咳,看了傅家的小子,你可不能這樣。”陸執虎著臉教訓她。
哀家敢用給小鵑子尋的美貌少年郎發誓,陸瑾芝這個沒腦子的姑娘原話肯定不是說的這麼正經坦蕩,世風日下啊。
“那日,我在御花園裡散步,偶遇傅堯徽,皇上和小四都在,隔了一二丈遠的,父親不必多慮。”
“傅孜遠那老小子滿肚子壞心眼,傅堯徽那小子也不是個善茬,當日對你那般絕情……不提也罷。如今進了宮,斷的乾乾淨淨最好。”
陸老爺子歷來不待見安平郡王,連著子女一塊的跟著倒了黴,這話年年歲歲的唸叨,聽得耳朵裡起了繭。
尋日裡頭,一往情深,逆耳之言從不放在心上;如今聽來如此的善體人意,哀家應當洗耳恭聽。
“老爺子,您安心在家頤養天年,說不準大哥和二哥年裡頭回來,媳婦也有了,孩子也有盼頭,您可以過上左擁右抱……咳,含飴弄孫的日子。”
“你個小兔崽子,說話沒大沒小,看老子不打死你。”陸執暴怒,拍案而起,抄了個茶碗,深情款款地朝著跳到院子裡頭,扒著門框做鬼臉的陸瑾佩扔了過去。
“嘩啦。”上好的白瓷擦著陸瑾佩的臉飛過,碎了一地。
就聽身後有人朗笑道:“陸老將軍果真英雄蓋世,風采不減當年吶。”
“陸執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回頭,又見那個瘟神,真笑眯眯地望著一地的狼藉,嚇得小宮女們跪了一地。
陸瑾佩翻了個白眼,抬腳往裡頭走道:“皇上怎麼又有空了?”
“母后與朕是一家人,陸將軍進宮,朕自當拜會。”秦作庭一邊笑,一邊扶起了陸執:“老將軍不必客氣,起來說話。”
秦作庭光明正大地和陸瑾佩一道坐上了鳳椅,陸太后很是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瞥眼就瞧見了自家老爹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更覺得無語。
“方才是不是太后又惹著老將軍生氣了,朕替太后向老將軍賠罪。”
皇帝陛下笑眯眯地拱了拱手,那意思頗有幾分,哎呀,我家女兒不懂事,調皮搗蛋,惹著您了,來來來,我給您賠不是。
陸太后很想一巴掌招呼到這廝臉上,以下犯上,太可氣了。
那邊陸執卻被唬得埋頭直請罪大呼:“陛下嚴重了,老臣不敢。”
接下來,陸執問什麼都被秦作庭忽悠過去,著三不著兩地接了話,直接忽視了面無表情的陸太后,若不是皇帝陛下有那麼兩回閒下來象徵性地問問她的意見,陸瑾佩當真以為陸執是來看兒子的。
陸太后無聊的一手支著腦袋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聽兩人嘮叨,越來越模糊,直到有人給她覆上了一條薄毯才悠悠轉醒。
秦作庭手中正掖著毯子的另一角,對她笑得極是和善:“天色都晚了,陸將軍早回府了,要傳膳麼?”
“你應該早點叫我。”她迷迷茫茫地打了個呵欠,被這兩人氣得都餓壞了。
“你淺眠,好容易睡會,何必急著用飯,天還早。”秦作庭給她收起了毯子遞給了苑鵑,招呼傳膳。
哎喲,隨便撿個兒子玩也不是什麼壞事嘛,至少這廝終於開竅了,關心起人來也是很窩心的啊。
陸太后直起腰身剛想表揚一下這種仁孝之情,就聽秦作庭又道:“打小就沒見過有故事的婦人睡覺是何種樣子,權當體驗一下生活。”
“……”體驗你大爺,你個作死的禽獸。
壽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