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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為了表明自己得真心,醉後的陸太后對著皇上伸出了魔爪。

一把摁倒,不管不顧,很自然地抽調他的腰帶,扒拉開秦作庭的衣領,順著開合的領口就拽下了外袍;再一個勁往裡探,在他負隅頑抗下,還很有閒情逸致地劃來劃去,兵貴神速間還剩了唯一的一件深衣。

流氓太后,今兒喜氣東來,福星高照,運氣好得不得了。

被壓到在地上的陛下趁著陸太后喘息的功夫,將她掀到一邊重新壓倒,捏住細細的腕子牢牢按住,欺身壓住半邊身體,低下頭去,含住了微張的唇角,反覆碾磨……

一直到身下的人衣袍大敞,吻上光潔如玉的肩頭,卻是芳蘭傾吐,低低的粗喘均勻的響起……

秦作庭抬頭看她,頹廢地直恨得牙癢,笑肉不笑地將她亂摸的爪子硬扯了出來,將她按在懷裡,翻了個身:“別鬧……衣裳扯破了……”

“唔,不要,小乖乖,哀家,疼你啊。”

睡意十足的陸太后,嘟囔了兩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埋入他□□的胸膛上呼呼大睡。

“你個小無賴。”秦作庭仰天長嘆,天生我材有何用。

所以,發酒瘋的人通常會把自己的滿腔熱情盡興地發洩出來,不管是否天時地利人和;無論文靜的人還是豪放的人,總能幹出清醒時自己個兒都匪夷所思的勾當,更遑論,壽昌宮人眼中猥瑣惹事的陸太后。

一整夜,無辜被扒的皇帝陛下,只能對著一室昏暗默默地翻著白眼。

二更天,段靂沒瞧見秦作庭,皺了眉頭,安慰自己,皇上只是沒找見太后娘娘。上了年紀的人,要有耐心,何況皇上說了不許打擾。

三更天,段靂仍然不見自己主子遲遲晚歸的身影,於是乎很邪性地望了東鵲和苑鵑一眼。兩個小丫頭一臉無辜得攤了攤手,笑眯眯地轉身就跑。段靂開始焦躁,覺得壽昌宮果真是個邪性的所在。

丑時初,段靂望著空無一人的壽昌宮正殿,三足瑞獸薰香爐飄著嫋娜的檀香,燭火噼裡啪啦直響,手裡拿著把剪刀幽怨地剪了燭芯,覺得這些個搖曳得火苗都在嘲笑他。

丑時末,段靂覺得這個時辰擔心委實晚了一些。何況太后的寢宮裡,皇上能出什麼事情,侍衛圍得水洩不通的。太后雖然從骨子裡時時刻刻透露著不著調,要是把皇上怎麼著了,也得皇上心甘情願才成。這麼個你情我願的好事,他何必做那不討喜的棒打鴛鴦的棒槌,呸,什麼比喻,回去睡覺。

思慮清晰的秦公公,把主子留在水深火熱之中,很是張揚地溜之大吉。

直到清晨,到了該上早朝得時辰,段靂公公立在很是雅緻的皇帝陛下的寢殿裡傻了眼,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急迫性。可能,有些,出人意料。

慌慌張張地趕到了壽昌宮,敲了半天的門,才見東鵲那小丫頭一臉睏意和不耐煩,隨意把門開啟露了條無人能進的細縫,懶洋洋地直指後院道:“段公公好,找皇上麼,後院假山石洞,順帶喊一聲太后。不大會子,各宮娘娘也該到了。”

“……”

如此得淡定,相比自己的慌張,不是說這姑娘有多麼大義凜然,英勇無畏,只是可見太后娘娘在自己的宮內有多麼的不招人待見,很是唏噓啊。

待段靂瞅見後花園歎為觀止的龐大假山石群,連方才的唏噓已直抒不了胸臆,恨不得仰天長嘯,涕淚橫流:皇上,您到底在哪兒啊。

礙於宮闈秘辛,盡職盡責的段靂公公一咬牙,慷慨赴死,踏上漫漫征途。

精疲力竭之時,濃烈的酒氣刺激了秦公公麻木的忠心,瞬間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奮不顧身地一路狂奔,引得一眾路人駐足觀看。

☆、被臆想的皇帝陛下(大修)

終於,透過幽暗的視線,瞧見了疊在一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