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等到那兩貨。
王潤文過去喝得都是農家釀造的米酒和二鍋頭,有時候也喝點白酒,但很少碰啤酒,低頭瞅著啤酒瓶說:
「怎麼回事?度數也不高,我喝半斤白酒都沒事,這東西我竟然有幾分上臉了。」
見她臉色紅撲撲的,李恆笑了,露出整齊的潔白牙齒,「這個我也不知道,玄乎的很。」
王潤文瞥他眼,「把你的狗眼住珠子挪開,別往我這邊瞟。」
李恆:「」
他打個哈欠站起身,轉身朝屋內走,「行行行,聊天不許看你臉,那還聊個甚啊,洗澡睡覺了。」
睡覺是假,洗澡是真,等到把一些洗漱搞好,李恆又回到了陽臺上,「老師,你去洗漱休息吧,我等他們。」
王潤文放下啤酒瓶,一言不發地回了自己房間。
但20來分鐘後,她又披著半溼半乾的頭髮過來了,手裡還拿一塊幹發毛巾,一邊搓拭髮尾,一邊問:「李然爸爸真是死於馬上風?」
李恆道:「差不多,老師你問這個幹什麼?」
王潤文說:「我閒得無聊時看過幾本相書,像李然這種面相的,在書上屬於慾火旺盛之人,別張志勇著道了。」
李恆小驚訝,「還以為你沒明白呢,原來心裡跟明鏡似的。」
王潤文沒否認:「其實孫愛民挺可憐的,我看得出對方很喜歡李然,但李然玩心太重。」
李恆點頭,伸出手到她跟前,「既然會看相,那也幫我看看。」
王潤文嘲諷:「不用看,你天生面帶桃花,為女人而生,為女人而死。」
李恆眼皮一線,不滿地說:「瞧你這話說的,搞得我好像第二個李然她爸爸一樣,死於馬上風?」
王潤文聽得爽朗一笑,真低頭裝模裝樣觀察起了他的手相,可結果,等了小半天,也沒見她吭個聲。
李恆催促:「怎麼樣?」
王潤文說:「你以後多子多福。」
李恆問:「還有呢?」
王潤文道:「想看哪方面?」
李恆問:「財富怎麼樣?」
王潤文說:「你的財帛紋宛若波光粼粼的河流環繞在手腕周圍,彷佛是一條通往富饒寶地的金星帶。以後財富積累快速且驚人。」
李恆聽得開心:「那婚姻線呢?」
王潤文皺眉,抓著他的手掌反覆檢視,一時沒出聲。
李恆等得心癢癢的,直接說:「別看那麼細,就問我有幾個老婆。」
王潤文開啟他的手,突然變臉,冷冷地說:「我又不是專業的,想要知曉,自己找算命先生去。」
得咧,女人善變,李恆再一次領教到了。
不怕吵架生是非,就怕空氣忽然變得安靜,看著樓下門口方向,冷場的兩人一時間誰也沒開口再講話。
過了會,李恆沒話找話說:「老師,要不」
英語老師直接冷聲打斷:「閉上嘴,消停點。」
李恆偏頭瞧她小半天,抽冷子說:「老師也不許叫,要不你辭職跟」
英語老師再次打斷,口齒清晰地吐出一個字:「滾!」
就在兩人無形較勁時,遠處的街角方向猛地鑽出兩個人影,兩人一邊瘋跑一邊時不時回頭望後面。
王潤文眼尖,嗖地一下站起身:「是張志勇他們,難道他們在被人追?」
李恆沒回答她的問題,已經起身跑樓下去了。
兩個黑影由遠及近,像一陣風一樣呼嘯而至,等到看清李恆時,張志勇跳腳怪叫:
「媽媽的!嚇死老夫了,那邊有倆夥人打架,一人手都斷了,見我們躲起來拍照,還追我們。」
李然也嚇得不輕,不管不顧拉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