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情沒完沒了,自家老陸頭在勤政殿後頭將昏昏欲睡,一臉怒氣的太后給擋下了。
裝模作樣地問了問皇帝的病情,就言歸正傳,開始教訓她:“阿佩,你當真和傅堯徽沒什麼?”
陸家太后揚起不情不願的眉毛疑惑道:“父親這是什麼意思,我早說過,和傅堯徽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都進了宮還能如何?”
“你個小丫頭,心裡滿滿的傅堯徽,老子哪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傅家小子也不是善茬,你說他總是出入壽昌宮算什麼意思,叫別人說閒話。”
“他剛才不是也說了,和皇上商量政務,又不是我叫他來的。”這話屬實,現在見了他,恨不得躲到哪個犄角里。
陸執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個臭丫頭,有你這麼和老子這麼犯衝的麼,你們的事情,叫人家看我們陸家笑話,白白影響陸家聲譽;況且傅堯徽總是要跟你姐成親,老子也看透了,你們這麼做不是要三兒傷心麼,不知檢點。”
那我的傷心呢?陸瑾佩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勉強地笑了笑:“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告辭了您老。”
☆、太后擇男寵的標準(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睡前更一章,快樂的入睡啦,大家是出去玩還是宅在家家捏?O(∩_∩)O哈哈~傷心的陸太后從鸞車上下來,一腳方邁進壽昌宮的宮門,就瞧著段靂小燕子似的喜滋滋地往外頭跑,懷裡的拂塵一抖一抖的,和臉上的胖肉似的,陸瑾佩就覺得莫名的憂傷。
“奴才見過太后,皇上醒了,還四處找人尋太后呢。”
“找哀家做甚麼,今兒皇貴妃和順貴嬪守著,哀家就不去湊那份熱鬧了。”要是過些時候再有人把哀家和皇上的桃色謠言發揚光大,那就不好了。
“娘娘,您就去看一眼也成啊。”段靂撲通一聲就跪在他腳邊了,胖胖的臉抖了幾抖,眼淚就往下掉。
“幹什麼你這是。”東鵲叉了一方小蠻腰子從陸瑾佩身後衝出來,劈手就往段靂腦門子上來了一巴掌。
這倆人平時吵嘴吵慣了,也沒個分寸的,陸瑾佩瞅著直樂,索性籠了袖子眯著眼睛道:“來,你給哀家說說,要是不得哀家心思,就再把你閹上一回。”
段靂裝出一副十分驚恐的表情道:“太后,不瞞您說,打前兒個陛下就醒過一回,掙扎起來問娘娘是否安好,可惜還沒得著回答就又暈了過去;昨兒個陛下醒的時候,娘娘在午睡,陛下擔心,強撐著非要醒來去瞧娘娘一眼,才能安心;今兒個一睜眼就在問娘娘,奴才說是娘娘上朝去了,便一直等著您,連藥都沒喝。好歹陛下救了您,您瞧在一家人的份上就去看上一眼也成啊,陛下就能安安心心地養傷,好得快不是,奴才們……也能安心吶。”
說完,又在那處裝模作樣的抹眼淚。
……合著皇帝陛下戀母甚深吶,也是,聽聞,五歲喪母,也沒得著先皇什麼關愛,值得同情:“去把藥取來,哀家去看一眼還不成麼,哭喪似的。”
哀家確實不是個什麼好人,至少在對待秦作庭這一點上,做的很不對,帶入了太多作為影衛的性情。
其實影衛是個很奇怪的一種群體,說起來特別的招女人待見,前提,若果是男人的話。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呸,在關鍵時刻出現,解決一切不可能之事。
說起來是不是特別的酷?
但是事實卻是特別殘酷。
你不知道同伴是誰,又在何處,或許第二天你就被同伴一刀解決,連說聲兄臺你真酷的機會都沒有。
至少她在做影衛的時候,就沒見過一個人真面目,除了大眼瞪小眼,就是兵戎相見;更遑論受了傷,誰還理你,不嫌累贅的活埋了你就算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