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天氣頗好,要不臣妾陪您走走?”傅太妃躬身行了個禮,笑眯眯地邀請。
“好啊。”怕什麼來什麼,果然,要和一幫老太太閒聊天,逛園子了麼,哀家活得究竟得多麼的滄桑。
壽昌宮後面的園子經過整修還是很值得一逛的,比如,成群結隊的假山石頭,方便她追著貓四處亂跑;密密麻麻的小樹林,方便她和貓捉迷藏……其實她也挺無聊的來著。
原以為是一群老太太要逛壽昌宮後面的園子,哪知道接二連三稱病抱恙,宮中有閒事的陸陸續續走了一大堆,最後就剩下的傅太妃。
陸瑾佩覺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就要成真了。
傅太妃吃了幾個月的香火,準備要替天行道,把她這個禍國妖后給收了。
轉過曲徑通幽的石子路,四下無人,待往亭子裡一坐,不曾想傅太妃卻在她面前鄭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傅太妃這是……”陸瑾佩挑了眉頭,一臉不解地望著她。
“求太后,方傅家一條生路。”
“此話怎講?”她好像沒對傅家做什麼吧,難不成陸老爺子對傅家動手了,關鍵傅家也是仗勢欺人慣了的,怎麼能這麼伏低做小,太叫人吃驚。
“太后垂青臣妾的侄子傅堯徽,那是皖之他的榮幸,可是皖之他有自己的心上人,傅家唯有他這麼一脈子嗣,若是……若是……太后垂青於他,帶進宮中,留在身邊,那傅家……求太后開恩,放傅家一條生路。”
陸瑾佩:“……”
你妹,你們能不能不來一個就拿這個說事,來兩個對此發表看法和意見,這麼還有一個求情的,你們都是那隻眼瞧見哀家把傅堯徽領進宮當男寵了,哇呀呀。
傅太妃見她不語,以為著是她不同意,便直往地上磕頭,說話都帶了哭腔:“太后娘娘求您開恩,求您,饒傅家一條生路。”
陸瑾佩嘴抽了抽:“傅太妃,你著實多慮了,哀家本就沒有往這件事情上想,多半是別人以訛傳訛,冤枉哀家與安平世子。”
傅太妃仍是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太后娘娘,您也不必瞞著臣妾,臣妾知道您和皖之情投意合,奈何上天捉弄,進宮伺候先皇,與皖之他不能在一起。可是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進了宮的女子只能生生世世老死在這宮裡,臣妾恕個罪說,就是您垂青皖之,也無法在一起啊。”
“……哀家就沒想過和傅堯徽再在一處。”陸瑾佩默默地轉了轉護甲。
“可是娘娘,您也……您也不能讓他當您的……”
傅太妃面皮薄,一面哭一面紅著臉也沒好意思把男寵兩個字給說出來。
陸瑾佩耐著性子解釋道:“傅太妃你先起來,哀家並沒有讓傅堯徽進宮當男寵的意思,你也不要聽別人的謠言,安平世子只管安安穩穩地做他的世子,娶妻生子,斷然不會當哀家的男寵。”
陸瑾佩以為這麼說,傅太妃該死放心了吧?
哪知道,還有更驚人的訊息。
“太后娘娘恕罪,不是臣妾不相信您,只是……只是,家兄安平郡王來通道,皖之在家竟然和家兄頂撞,說是和太后娘娘的事情千真萬確,和太后娘娘情投意合,誰也阻攔不住他,他寧願當太后的男寵,也不顧世人的眼光。臣妾實在無法,懇請太后方傅家一條生路,嗚嗚嗚……”
陸瑾佩:“……”
我去,感情,哀家招他當男寵的事情是這廝自己傳出去的啊,傅堯徽這是怎麼了,自己不好過,也不教哀家好過麼?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啊啊……
陸瑾佩默默地收拾了一下心中一萬柄利劍呼嘯而過的震撼,俯下身子扶住傅太妃:“太妃還是請起吧,估摸著那就是世子他的一番氣話,當不得數的,你教安平郡王安心,哀家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情,趕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