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靂一甩拂塵,滿臉怒容:“放肆,陸執你好大的膽子。”
陸執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了一聲“走狗”也不再說話。
陸瑾佩搭著段靂的手走出森冷的牢房,外頭的天已經有了淡淡的亮色,可惜在落著細細的雨絲,看不清周遭的景物,只是十步開外有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墨髮俊臉,撐著一把傘遙遙地向她走來。
陸瑾佩突然停下,看著那個漫步行來的身影低聲問道:“皇上什麼時候知道的我的身份?”
段靂抬頭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些不安:“陛下壽宴後不久。”
“父親的信是他攔下的?”
“……是。”
“東鵲……是他故意放在壽昌宮的?”
“……是,為了保護娘娘。”
陸瑾佩靜了靜,抬頭看那個走近的帝王。
☆、驚起叫聲一片(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2014…12…15:感謝地瓜張的地雷,鞠躬,謝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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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啊,舉手示意,火山那麼羞澀的人,都來要收藏要花花了(づ ̄3 ̄)づ╭?~今天天氣不好,霧沉沉的還下著雨,就像陸執和老天商量好了似的,我一哭全世界都得為我流淚。恢弘的宮殿融進雨幕裡,模糊了輪廓,筆直的路上由遠到近綠油油的兩排樹,由窄到寬,所以秦作庭特別像是從樹叢裡被擠出來的。之所以這麼形容,因為陸瑾佩覺得這人特別猥瑣,她不喜歡秦作庭有事情瞞著她,雖然他並不是出於壞心,但是女兒家的矯情她還是有的。
所以秦作庭把傘往她頭上一擱,她就擺出了一副“我現在煩著不要碰我否則你就死定了”的高冷範兒。
秦作庭:“……”
他回頭看了一眼段靂,段靂也裝著一副孫子樣,低著頭無視他的存在。
秦作庭很煩躁,不知道怎麼和她開口,踹走了段靂道:“咳,小佩,你進去看過陸執了?”
這不廢話麼,我不來看他難道是來自費一日遊的?
秦作庭繼續咳了一嗓:“……你問的話,他回答了麼?”
這還是一句廢話,他不回答我能看你不爽麼?
皇帝陛下很憂傷,秉著被打死也要關心的原則繼續問:“……他和你說了什麼?”
“你扣了他給我的信。”她這所以這麼斬釘截鐵的,是因為她還是很相信秦作庭能幹出來這種事情,皇宮是他家,安全全靠他。陸執給她寫信教她幫襯陸家這種事情無可厚非,傳話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私自扣押鎮國將軍給太后的信件,所以總有一隻力量巨大的幕後黑手把信件一股腦攔下了,但是為了不讓老頭起疑,還是放了幾隻漏網之魚,也就是她接到的那麼幾份。
秦作庭終於有些釋然,和她解釋:“陸執說什麼你也能想到,我不想讓你過多的為這些事煩心,所以我就……扣下了……一些信。”
陸瑾佩瞪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私自扣下我的信,知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隱私,維護別人對秘密的想往。”
秦作庭笑眯眯地牽過她的手,極是猥瑣地笑了:“咱們倆都到互相負責的地步了,還能是什麼關係呢,我那也是對你的負責啊。”
陸瑾佩:“……”要不要這麼千迴百轉柔情似水啊?
瞧著前頭有人匆匆忙忙地往這裡趕,秦作庭俯身吻了吻她的額角,正色道:“小佩,你先回宮去……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做樣子,等著我……”
陸瑾佩很快見識到了什麼是做做樣子。
壽昌宮院子裡湧進來一夥黃衣鎧甲佩刀的御林軍,苑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往屋子裡進:“太后,皇上下旨怕賊人擾了娘娘清淨,派了御林軍守衛壽昌宮。如今,段靂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