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海運公司出事的訊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雲城大街小巷。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
誰都知道,破浪海運公司的背後是於家和金城集團,但公司出事,於家受到的牽連肯定最大。
而且,大家都知道,這次出的事,不是小事,是事關販賣白粉的大事。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於家有大麻煩了。
但於家的麻煩,還不止這一件。
在破浪海運公司出事後沒多久,又一件大事,發生了。
沈省首的女兒沈瑤瑤,對外宣佈,解除和於辰風的婚約。
一時間,於家徹底崩潰了……
病房內。
蘇雅琴坐在兒子病床前,哭成了淚人。
“完了,於家完了。”
“海運公司出事,沈家退婚,很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聽說這些事,全部停止了和於家的合作……”
“沒有沈廉的支援,於家牆倒眾人推。有人說,因為白粉的事,你和你爸都要被抓去坐牢。”
“而你爸受了刺激,犯了腦梗,現在還在昏迷不醒。就算以後恢復了,怕是也要半身不遂……”
“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家啊,為什麼……”
於辰風躺在病床上,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雅琴趴在床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良久,於辰風忽然道:“媽,你別哭了,我能救於家。”
“什麼?”蘇雅琴眼底露出無比驚喜的神色:“真的麼,辰風?”
“真的。但是,於家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放棄對集團的控股。”於辰風看向蘇雅琴:“媽,你同意嗎?”
現在於學民因為腦梗還在昏迷中,於辰風只能和蘇雅琴商量。
蘇雅琴一咬牙:“只要能救於家,我同意!”
“好,那你明天一大早就安排人,送我去省城。我要面見沈廉!”
於辰風咬著牙道。
“可是你現在,能下病床麼?”蘇雅琴心疼道。
於辰風道:“我不能下也要下,這是於家最後的機會!”
蘇雅琴沉默,不再說話。
沒錯,這是於家最後的機會了……
於辰風望向窗外的濃濃夜色,眼底滿是恨意。
他大概也能猜出來在,破浪海運公司涉嫌販賣白粉這事兒,大機率和楚恆有脫不了的關係。
他現在忽然深刻體會到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楚恆,你等著,我拼了命,也要和你鬥到底!”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說起來,破浪海運公司的白粉事件,正是楚恆一手安排的。
早在他們搶走了窯口碼頭後,楚恆就策劃好了這一切。
前兩天,趁著破浪海運公司招人,張重九和雷南安排手下的小弟,趁機混了進去。
之後,便讓那些小弟找機會,偷偷把白粉帶上了貨船,藏在了隱蔽處。
然後,第一時間告訴媒體,讓記者們先行趕到。之後,再向雲城警署舉報。
因為楚恆已經提前和呂成良打過了招呼,所以,接到舉報後,呂成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派出了大隊人馬,趕往破浪公司的貨船進行搜查。
隨後,就搜查出了大量的白粉,足足十幾公斤。
案件上報省廳後,呂成良因為發現及時,指揮有力,破壞了大案,如常所願的榮立大功一件……
第二天一大早,蘇雅琴安排人,用擔架把於辰風抬下了床,送上了商務車,然後離開雲城,前往省城……
於辰風去了省城後,並沒有很順利的見到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