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舒童?白舒童?”
“嗯。”
在瑞士總會里,顧承璟問過別人她的登記姓名,可只有簡單的單音,字都不知道哪個,無從查起。
鼻邊就是一陣淡淡又熟悉的荔枝香。
甜甜的,與眾不同的一種馥郁味道。
是女學生,不可能再錯。
但
“你來南京,究竟是做什麼。”
白舒童睜開眼眸,見著一雙飛揚無比的黑瞳,她看著,好像落進了無邊的虹海里,拿手輕遮了眼睛說,“糟了。”
“怎麼了。”
話音輕,不覺意,但是有懊悔的神色,微凝了眉眼。
顧承璟以為她哪裡不舒服了,問,“喝多酒了不舒服?”
她搖頭。
被他拿下了手來,“那到底怎麼了。”
白舒童沉了眸子,小聲抱怨,“我好像上了你的賊船”
“什麼?”顧承璟失笑,繼而顫了胸膛,朗笑了幾聲,側歪著頭,歪撐著身子,看著躺在藤椅上醉醺醺的人,他忍不住去捏她的臉,“我的賊船上,讓你這麼不節制地喝了嘛。”
“你灌的我。”她扯開手,“你讓吳媽媽來,讓她來評評理。”
“讓她來可以。”他微微傾身,低聲問,“先告訴我,還有沒有話要對我說。”
船槳劃過水,一圈圈蕩了出去,劃出了無數圈波痕。
在心裡落下了點點撩撥的痕跡。
白舒童萎靡地笑了下,伸了手,環住他的脖頸,又靠進了他的懷裡,聽著胸膛裡的動靜,她抬了眸,只說,“軍官長,可以讓我回去嗎?”
“求求你了。”
:()鎖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