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完全想不起來別的。他自然不會講那詞，否則，四個字便完整地連成一句話，而且還是一個十八禁的故事。唸到最後一次，何修懿才發覺自己又被逗了。方才腦子短路，注意力光放在&ldo;左&rdo;那個字上了，沒有琢磨&ldo;做&rdo;字。他卡了足足五秒鐘，才終於想起來一個：&ldo;做飯。&rdo;內心羞愧難當，覺得自己簡直中了邪了。

左然盯著何修懿看了好幾秒，才一點頭：&ldo;可以。下一個‐‐翹舌音。&rdo;

而後何修懿進行了不少口齒訓練。他驚訝地發現，不論是什麼繞口令，左然都能用極快的語速清晰地講出來。何修懿跟不上左影帝的速度，有時舌頭打結、轉不過來，左然便瞧著何修懿唇瓣內不斷掃動著的舌尖，微微地笑。

還有氣息訓練，也就是說，要一口氣唸完很長的一段話，或者在最合適的地方進行換氣。

最後一個訓練，便是發聲。

左然問何修懿：&ldo;發聲訓練，會嗎？&rdo;

&ldo;會啊。&rdo;

發聲訓練應該全都一樣。

左然點頭：&ldo;偶爾，你的發聲聲源不是完全規範，大概是很多年疏於練習之故。&rdo;

&ldo;啊？&rdo;何修懿說，&ldo;不可能吧？&rdo;這種東西，應當早已根植於肢體中，成為了一種習慣。何況他也一直在練，只是常年陪著母親住在醫院，周遭環境比較&ldo;惡劣&rdo;，實在無法系統規範地來。

&ldo;真的。&rdo;左然道，&ldo;比如今天，站姿之下念&l;長翅鳳蝶&r;時似乎哪裡有點不對。&rdo;

&ldo;……真的？&rdo;

&ldo;那現在來一遍。&rdo;

&ldo;長翅鳳蝶。&rdo;

&ldo;再用標準流程念下這四個字。&rdo;

&ldo;……好吧。&rdo;那套流程可麻煩了，但是可以實現標準發聲。

左然說：&ldo;那開始吧。&rdo;

&ldo;哦。&rdo;何修懿隨手扯了張床單，&ldo;嘩&rdo;地一下罩在硬地板上，彎腰躺了上去，開始第一步‐‐尋找聲源了。

他用舌尖抵住下牙齒背，軟顎放鬆，靠攏舌根，氣從胸腹，也就是&ldo;丹田&rdo;發出來，氣流震動聲帶，發出了&ldo;ng&rdo;的音。這個&ldo;嗯&rdo;音十分像是呻吟，也很像是撒嬌。

何修懿努力地尋找聲源。脖頸貼著地面，令後咽壁挺立，據說，這樣可以上通鼻腔下通胸腔，聲音亮而渾厚。他&ldo;嗯嗯嗯&rdo;的，接著再由基音&ldo;ng&rdo;帶出各個聲母、韻母、聲韻，比如&ldo;ng‐‐a&rdo;&ldo;ng‐‐o&rdo;，&ldo;嗯，啊，&rdo;&ldo;嗯，哦&rdo;&ldo;嗯，呃&rdo;叫了半天。

這套步驟全是為了保證演員得以使用自己並不大習慣的正確部位發聲。仰臥發聲是最為容易的，當用仰臥姿勢掌握標準生源之後，演員會再改為側臥、俯臥、跪姿、站姿等等，不斷重複&ldo;ng&rdo;，再過度到聲母、韻母、字、詞、句，使得臺詞完全規範。

何修懿用標準流程唸完之後，發覺，自己之前聲源部位好像的確有點偏差。

&ldo;我明白了，&rdo;何修懿對&ldo;boss&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