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液一齊燃燒,大腦渾渾噩噩,任人宰割。
接著何修懿便被翻了過去。左然又是含住、舔吸他的背部、腰部、臀部,終於,何修懿發出一聲呻悶哼。
要被活吞。
左然胡亂地叫:&ldo;修懿,修懿……&rdo;
&ldo;左然……啊……疼……不能這樣……&rdo;
左然竟然是想將粗大的部位直接捅入。
前戲不足,自然不成。
明白左然已經醉得不大清醒,何修懿喘息著,拉開床頭抽屜,拿出了潤滑劑自己做了準備。
他都已經幾年幾乎沒疼過了。事實上,第一次他也沒怎麼疼‐‐那個人總是會小心地對待他。
剛潤滑好,何修懿便被……了。
何修懿換成了仰躺著的姿勢。左然捏著他的大腿,指尖深深嵌入對方大腿上的嫩肉,努力地將自己壓到更深處的地方,像要將人釘在那裡。
在狂野的節奏中,何修懿暗自心驚。
他原本以為,左然平日床上那些行為已經十分瘋狂,沒有想到……還在壓抑,完全釋放渴望之後竟然到了這種程度。不斷向深處頂,明顯想要到達身體更中心的位置,似乎那樣就能觸到對方靈魂一角,雙方彼此交融。
有點……承受不了。
左然還在低語:&ldo;修懿,修懿……&rdo;
&ldo;……&rdo;何修懿極力地配合左然。
這種交合十分消耗體力。比最高強度的拍戲還要更累。
左然發洩三次之後,何修懿便覺得全身都要散了。
可是,蘇慡感覺由肉入骨,何修懿尤其快,也不知道釋放幾回,宛如虛脫一般。
全身肌肉一直緊繃,尤其是腿,從頭至尾沒休息過,像要抽搐。
&ldo;……&rdo;從內到外地被榨乾了。
……
幸好,三次之後,左然酒醒大半。
可是……畢竟還有點瘋。
他竟然……想試試《家族》當中那個高難度的動作!
而何修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答應了!
左然很粗暴地扯出酒店房間靠桌子擺的椅子,坐在上面,拉過來何修懿並讓對方小心騎跨在他身上。椅子正對桌子,這樣,萬一怎樣,何修懿可以用後背靠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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