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抽屜找收據單，你就坐客廳沙發吧，別亂看，我女兒在裡面洗澡呢！咦？你看嘛呢？皮癢了是不？怎麼還往衛生間看？”

包租婆嚴厲的叫嚷著，抄起一把笤帚，就朝王羽撲去。

“慢！你家媒氣洩漏了……你聞，這是什麼味？”王羽不為所動，笤帚落在背上，他也沒躲，仍半蹲在衛生間門口，面色嚴肅的喝道。

王羽吼一聲，又一瞪眼，臉上頓現幾分兇戾之氣，整個人的氣勢一變，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渾身散發一股難明的恐怖氣息。

包租婆嚇得腿一軟，高高舉起的笤帚，再也落不下去。

“怎、怎麼可能，我家上週才換的煤氣管子……我臉上有面膜，被香氣遮擋了，聞不到煤氣味……”

“你腦殘啦，是面膜重要，還是女兒重要？”王羽一把扯掉包租婆臉上的面膜，厲聲喝道，“快進去看看周顏，如果周顏沒事，或者煤氣沒有洩露，你多收一年的房租我都認了！”

包租婆還是第一次見王羽發怒，聲勢極為駭人，就像她在單位見過的高階領導一樣，身上有股氣勢，一般人受不住這股氣勢。

可是，這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小獸醫，身上怎麼會養成強大氣勢？

包租房心神恍惚，卻嚇意識的服從了王羽的命令，去擰浴室門。

砰砰！

浴室門從裡面反鎖了！

“小顏，小顏……你洗好沒有？你聞到煤氣味了沒？你回答啊……啊？小顏……”連喊幾聲，包租婆臉色大變，似乎已預感到裡面出事了。

“可能已經暈倒了！你閃開！我來撞門！”王羽說著，不等包租婆有反應，他一腳踹在門鎖附近！

砰！嘩啦！

浴室門的主體是實木，上面裝有磨砂玻璃。實木門一腳沒有踹開，只裂了三四道縫隙，卻把上面的玻璃震碎了。

一股刺鼻的煤氣味，混合著水蒸氣的潮溼味，撲面而至。

包租婆鼻子再瞎，也聞出了煤氣味，她尖叫一聲：“小顏，你怎麼樣了？你別嚇媽媽呀！”

再起一腳，應聲而開，門鎖所在的位置，實木碎成一個大窟窿。

王羽再也顧不得其它，閉息衝進衛生間，在牆角找到了周顏，順手關了煤氣閥，抱著她衝出浴室。

“拿條毯子過來，快送她去醫院！”王羽衝嚇呆了的包租婆喊道。

“你不是醫生嗎？你快救救小顏啊，嗚嗚……我的女兒啊，多乖的一個姑娘啊，平時偷偷的給你送過多少好吃的，你得救她……救她呀……”

包租婆看到嘴唇青紫的女兒，撲過去，無論怎麼搖晃，周顏都沒有反應。

“老子是獸醫啊！算了，在120來之前，我就客串一下醫生！先給她做人工呼吸和胸外心臟按壓……先把陽臺的窗戶開啟，再鋪條毯子，我們要在陽臺做！”

“什麼？你們要在陽臺做？”正撥120電話的包租婆驚愕的尖叫起來。

第4章　繼續摸她

王羽瞪包租婆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閒功夫亂想。此做非彼做，只是做急救而已。

直瞪得包租婆發自內心的羞愧，王羽這才說道：“速度點！拿出你收租房的速度！這耽誤的不是時間，是你女兒的命！”

此言一出，包租婆就算有一萬個不放心，也不敢多嘴，忙依王羽之言，在陽臺鋪了層被子，又把窗戶開啟通風。

王羽看著面色蒼白中帶著青紫的少女，心中不帶一絲邪念，先是開啟她的嘴，發現沒有異物之後，才雙手交叉，以特殊姿態放在少女胸脯之間，也就是心窩上面幾厘米處。

此時，周顏的心跳極為微弱，王羽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心跳。下雨的春天，有些冷，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