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風驟雨般的拳頭,盡數砸在那人的臉上,直打得滿臉桃花開,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已經腫成了一個豬頭。
當蕭千離提著他的一條腿將他像死狗一樣拖出來的時候,甚至連陸無厭都不敢辨認——這是剛才那個長得還算是白白淨淨的書生麼?
“為師最近正在參詳一門拳法,只是還有些細節尚未琢磨透徹,因此未曾傳授於你們。正好藉此機會細細打磨一番!”面對李承淵疑惑的眼神,蕭千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釋道,“這門拳法名為‘面目全非拳’,一旦修煉至大成,效果非凡。”
“啊……”李承淵張了半天嘴,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頭看看手裡提著的那個穴道被封、如同殭屍一般不能動彈的中年人,琢磨著是不是也要在這傢伙臉上施展一番純陽宮的獨門絕技“面目全非拳”。
蕭千離順手將“柳三公子”扔在地上,還沒等那人回過神來,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已經架住了咽喉。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陸無厭的聲音寒冷如冰,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手殺人之勢。
“柳……柳隨風……”那人臉已經腫的像個豬頭,驚得抖抖索索,雙腿如同篩糠一般抖動,褲子隱約有淡黃色的水跡滲出。
“啊——”一聲慘叫,卻是陸無厭橫劍一抹,已經乾淨利落的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割了一劍,再度將長劍抵住咽喉,喝道:“再不說實話,下一劍就要刺穿你的喉嚨。”
“女俠饒命,我叫陳昂,是他們讓我改名柳隨風,說我日後就是柳家的家主……”那人腿一軟,已是屎尿齊流。
陸無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蕭千離問道:“那柳隨雲又是怎麼回事?柳萬三呢?”
“柳隨雲?”
陳昂呆怔了半晌,搖頭道:“我不知道柳隨雲是誰,柳萬三……柳老爺子好端端的在柳府呢!”
李承淵將那個中年人扔在地上,好奇的打量著地上那具喉嚨被砍斷的家僕屍體。
“承淵,小心別碰傷口和血。”蕭千離回頭囑咐了一句,驚得李承淵急忙後退了兩步,問道:“屍體有毒?”
“看這樣子,八成有劇毒,而且……”
蕭千離臉色陰沉,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
“他們在哪?”
陳昂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被陸無厭又是一劍刺在大腿上,頓時殺豬般慘叫起來。
“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啊!小人本是川中人,前段時間有人問我,願意不願意去當酒泉郡豪門柳家的下任家主,於是就被莫名其妙帶到這裡來了。”
“川中?”
蕭千離眉頭一皺,問道:“那些帶你來的人呢?”
“不知道……”
這邊柳隨風已經制住了柳隨雲,恩師吩咐要活捉,因此柳隨風費了老大的工夫,才將自己的二哥面朝下死死按在地上,等待師父示下。
“柳隨雲,你還認識我麼?”蕭千離試探著問了一句。
柳隨雲眼神依然呆滯,除了條件反射般的拼命掙扎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張大了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腦袋左右搖擺想要去咬柳隨風按在自己後頸的手。
蕭千離點了點頭,吩咐道:“陳昂,把這個人控制住!”
陳昂剛一猶豫,陸無厭秀眉一揚,冰冷的長劍再度架在他的脖子上,驚得陳昂魂飛魄散,叫道:“是!是!”
他嘬唇低語幾句,幾人細細聽去,卻渾然不知他在說些什麼,再看地上的柳隨雲頓時停止了掙扎。
“師父,他在說什麼?”李承淵好奇的問道。
“聽起來,倒像是控蛇的法門!”蕭千離臉色冷峻,吩咐道:“承淵,你把這幾個人都弄到沒人的地方燒掉,骨灰統統深埋。”
“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