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破碎金丹,法則尚處於雛形,但是每一次施展都是奪天地造化,威力無邊,縱然是真遇到化神之境也有一戰之力。”
此言一出,老道身邊的眾人紛紛點頭稱是,有幾位同為半步先天的好手各自暗暗思忖——倘若自己遇到這一招,是否還有一戰之力?
見到柳隨風這一招,還在不斷為庚辰吶喊助威的崆峒門人頓時臉色一變,都緊張無比的朝身邊的一位便服老者看去。
那老者身材高大,面色紅潤,器宇不凡。此時也微微皺眉,緩緩道:“也不知庚辰的那一招,練得如何了……”
眼見整個擂臺都被“萬劍歸宗”震得嗡鳴起來,庚辰不退反進,深深吸了一口氣,右拳轟然擊出。
這一拳初推出去時看似輕描淡寫,但一遇那萬千劍氣,卻在剎時之間連加七道後勁,一道強似一道,重重疊疊,簡直無堅不摧、無強不破。即使是加持了元始三寶開天法則之力的“萬劍歸宗”,也在這一拳之下,劍氣層層破碎,徑直攻向處在劍氣核心的柳隨風面門。
面對這剛猛無比的一拳,柳隨風面色紋絲未動,彷彿沒有見到這一拳即將擊至身前。
這一拳接連擊碎了無數層劍氣,距離柳隨風的鼻尖還不到半尺,卻毫無徵兆的停住了。
“唉!”見到這一幕,臺下觀戰的那崆峒派高大老者重重頓足,嘆息一聲,沉默不語。
“人力終有窮盡之時!”柳隨風面帶欽佩神色,沉聲道,“想不到你也觸碰到了天地屏障,並將那一點天地偉力融於自身。可惜你終究沒有真正達到這個地步,與這一招‘萬劍歸宗’相比,你依然差了一點點。”
庚辰全身面板殷紅如血,顯然是功力催動到了極限。只是他這一招的拳力已盡,強弩之末尚不能穿魯縞,任憑他竭盡全力,卻也無法再行催動半分。
下一刻,那浩然龐大的萬千劍氣已經重重的轟擊在庚辰身上,將他的身子打得倒飛回去,全身衣物面板被割裂出大大小小數十道細細的傷痕來。
“只差一點啊……”
庚辰似乎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沮喪無比的站起身子,搖了搖頭,苦笑道:“七損法則,練之有大害。我平時從未將七損融入自身,只是藉助這一法門練功而已……沒想到拼著重傷融合法則,卻依然輸你一籌。”
他似乎有些灰心喪氣,只朝柳隨風一拱手,便低著頭離開擂臺。幾個崆峒門人想要上前安慰,卻只見庚辰面無表情,當下也只得搖頭不語,心中卻是憂心不已。
只聽薛開山哈哈大笑道:“老四,平時都說你本事高明,比老薛也要強上一分。你倘若把藏在枕頭底下的那本心法借給老薛看兩天,老薛便一會兒替你贏回來!”
“休想!”庚辰頓時抬起頭來,怒氣衝衝的說,“那是我為師門出生入死才得到的好東西,你一句話就想騙走?”
薛開山立刻反唇相諷,二人頓時吵嚷成一團。
“呵——”看到這一幕,蕭千離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卻道,“傳聞庚辰乃是崆峒三代門人武功之首,如此看來,倒是這薛開山更值得重視一些才對啊……”
第二百六十七章 神秘莫測的劍宗高手
柳隨風看著庚辰與薛開山吵鬧,心中卻在細細回想剛才庚辰那一拳中的連續七道暗勁,思忖道:“此人倘若成長起來,也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對手……”
他走下擂臺,迎面見到蕭千離,急忙行禮,問道:“師父,那庚辰道兄的七損法則,究竟是什麼來歷?弟子從未見過這種古怪的功法,只感覺有七種極為霸道的力道,一重比一重更強,倘若不是他功力稍遜,只怕弟子這一招就會被其破解無形。”
聽到柳隨風的問話,楚尋和秦雨瑤也饒有興趣的湊了過來。
就在庚辰臨下擂之時,蕭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