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陣嶗山麻應圖。”
她久在西北,並不認識這些中原道門的武學門派,此時也只不過是看一眼,打算知道自己下一個面臨的對手姓甚名誰、來自哪個門派而已。
“下一場,”
正在此時,唱牌的聲音恰到其時的傳了過來,一個面如冠玉、樣貌俊朗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與郭玉盈擦肩而過。
“不必看了,一個小女子能走到這一步,已經算是相當不錯。可惜你遇到我,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郭玉盈霍然轉身,一雙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對方卻連正眼也不去看她,自顧踏上了擂臺,挺劍向對手叫陣。
發現郭玉盈的情緒不對,郭鵬程急忙想要上前勸解,卻聽到身後一個清朗的聲音道:“鵬程,不必管她。”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郭鵬程急忙轉身,卻見自己的師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與隱道人的談論,走到自己的身後。
“師父,可是老姐她……”
隱道人李傕正站在蕭千離身邊,輕笑道:“過剛易折!道友,你的這位女徒弟被對方以言辭動了心神,莫非你真的不去提點一二麼?”
蕭千離微笑道:“玉盈倘若這麼容易就被撼動心神,也就枉我收她為親傳弟子了。雖說玉盈個性強硬倔強,但是想要挑釁她的,卻往往會大吃一驚。”
高臺上,真武派的清虛道君起先也面色凝重,但是當擂臺上較量剛一開始,清虛道君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對身邊的那個老道笑道:“鹿死誰手,還尤為可知呢!”
臺上的鄧長武一把長劍閃爍不定,劍意兇悍絕倫,將來自嶗山派的對手壓得喘不過氣來。郭玉盈叉手站在臺下,看著這個來自真武派的門人大展神威,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
“這種打法,分明和我並無二致,這是在向我示威麼?”
“真武派的武學究竟是什麼路數?是剛還是柔?內功心法又是主修哪一法門?”
郭玉盈心中有些茫然,轉頭向純陽宮的木亭看去,只見亭子裡空空如也。她環顧四周,卻並不見自己的師兄和師父的身影。
“奇怪了,師兄他們都去哪兒了?”
想到這裡,她索性把心一橫,自忖道:“師父平時教了我許多東西,如今我的《坐忘經》也修煉得有幾分火候,縱然敵人再強,我又何懼之有?”
八個擂臺同時上擂,兩輪之後,二百多名參戰的道派門人如今淘汰得只剩六十多人,剩下的實力也是越來越強。
鄧長武順利擊敗對手,面帶微笑的向對手施了一禮,慢慢走下臺來。路過郭玉盈的時候,卻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似乎渾然不知道面前站著的貌美少女,就是自己的下一個對手。
郭玉盈一怔之下,隨即勃然大怒,明眸中憤怒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這個鄧長武。
“真武不愧是五大道派之一,底蘊深厚,培養出來的弟子先不論武功高低,單單是這份臨敵經驗和慎密心思,就足以讓人高看一眼。”
遠遠的見到這一幕,蕭千離微微點了點頭,旁邊的隱道人呵呵笑道:“先是以言語亂對手心智,接著又故意無視挑動對方肝火,道友,你莫非就對你的弟子有這般信心?”
蕭千離微笑道:“正要以此人打磨玉盈,道兄不可壞了我的好事。”
二人又談笑片刻,只聽唱牌之人大聲道:“下一場,六號擂,純陽宮郭玉盈,對陣真武派鄧長武!”
這個時候,還有參賽資格的僅有四十多人,比武失利的也大多各自選了一個擂臺觀戰,此時聽到這一場比賽對決,不少人立刻嘩啦啦圍了上來。
一個是始終籠罩著一層神秘面紗的純陽宮,另一個是享有盛名的道家名門真武派,出場的又都是俊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