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家老宅某臥室裡。
劉珠美哭得雙眼紅腫,眼尾發紅,她狠狠地盯著正在房間裡脫外套的霍天,眼中充滿了恨意,聲音尖銳地罵道:“霍天,現在媽不在,你給我說清楚,你真的要娶那個白慕雅?”
霍天不緊不慢地脫下外套,將它整齊地放在一旁,然後雙腿交疊坐在大床上。儘管他已經年過半百,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輕時的英俊模樣。
然而,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做錯事的懊悔之情,反而顯得理所當然。他淡淡地看了劉珠美一眼,語氣冷漠地說:“是,你是耳力退化了嗎?”
劉珠美望著這樣的霍天,心中彷彿被無數把冰冷的刀子割裂般痛苦。她感到無助和委屈,卻不知該向誰傾訴。
她緊緊握住雙手,力度之大以至於青筋暴起。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還咒罵自己耳聾!。
好啊!既然這樣子那就大家都撕破臉,想了想立馬鼓起勇氣,怒道:“你最近是不是沒有照鏡子,就你這一把年紀,既然還想娶白慕雅,你知不知道白慕雅是你的媳婦,你這叫亂倫,被說出去,你還有臉嗎?小心被別人笑死。”
劉珠美雖然平時粗蠻無理,但是也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子劈頭蓋臉的罵霍天。
霍天聽著劉珠美這樣子罵自己,一下子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羞辱,氣地滿臉漲紅,大聲罵道:“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他瞪大雙眼,怒視著劉珠美,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劉珠美站直身體,挺了挺腰板,毫不示弱地回瞪著霍天。
對著霍天說話從來沒有這麼硬氣過的劉珠美,此刻卻顯得格外堅定和果斷。
她深吸一口氣,提高音量說道:“我知道,我從來沒有那麼清醒過,我罵的就是你,你就是不要臉,你就是淫賤。”
在臥室外站著的女傭們,一個個低著頭,動都不敢動。
她們深知主人們之間的矛盾與糾紛,對於這些私事,她們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在老宅裡工作多年的女傭們,無人不知劉珠美性格潑辣,不少人曾經遭受過她的毒手。
因此,面對眼前的場景,她們選擇保持沉默,以免招惹麻煩。
霍天氣得大口喘著粗氣,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他指著劉珠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娶她,這個事誰也改變不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決,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
劉珠美狠狠地瞪了霍天一眼,心中暗想,看來從他這裡下手是沒辦法讓他改變主意了,必須得想別的法子才行。她氣得鼓起腮幫子,轉身離去,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
“你趕快去讓人準備車子,我要出門。”劉珠美吩咐道。
“好的,夫人。”僕人應道。
劉珠美身著一條不知名的私人定製的裙子,搖曳著身姿走向那輛瑪莎拉蒂,優雅地坐上車,宛如一隻高傲的孔雀。“出發,去白家。”
白家。
“嗚嗚嗚……嗚嗚嗚……我不想活了啊!”白家此時哭聲震天,一片悽慘。
自從白慕雅從酒店回來後,她就一直在哭泣,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嗓音也因為長時間的哭喊而變得沙啞。
“媽!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好啊?”白慕雅抽泣著問母親。”
白母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眼中滿是痛苦和憤怒。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如此辛苦養大的女兒竟然遭受這樣的折磨。
而那個傷害她的男人竟然是霍冥的父親霍天,一個比自己還要年長的男人!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和絕望。
更糟糕的是,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讓她們家顏面掃地。
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