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兒和軒轅笑著向臺上走來,我迎上去拽拽地說:“怎麼樣,沒給你們丟臉吧!”。接著,我們三人笑作一團。
014。我是怡香樓樓主?
小周帶著我七拐八轉,停到一個院子前面,院子依湖而建,裡面是一座歐式復古風格的三層小洋樓,小周拉了一下門邊的繩子,門很快開了。我才反映過來,原來那繩子是門玲來著。開門的是一個跟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見到小周就報怨道:“三師兄,那個上官玉月到底什麼時候會來嘛?我們都等了她兩年了,二師兄又不讓我們去將軍府找她,師付都快悶出病了。”
“我看要生病的是小師弟吧!不過你要等的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就別報怨了。”小周摸著小孩的頭笑著說道。
“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們在等上官玉月,還等了兩年?可是,看你們的樣子好象並不認識她吧?再說她好象也不知道有人在等她呀?”我驚問,不過一急,我好象忘了我就是上官玉月。
“你說你不知道我們在這兒等你?”小孩朝我大聲吼道。我沒理他,拋給他一個又不是我讓你等的眼色。氣得小傢伙轉頭就走。
“月兒,我們先進去見師付吧。你小師叔就是小孩性子,一下就好了。”小周對我說道。
“師叔?你說那小屁孩是我師叔?還有小周,你什麼都知道,還讓我答題,要是我答不上來,你上不是要讓他們再等個兩年哪?”我眯著眼睛,笑笑的危協道。
“月兒可是錯怪師叔了,一開始我是真沒認出你來,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七歲,後來知道你身份時已是箭在弦上了。再說打死我也想不到你居然要求見自己呀!”
“見自己?這話什麼意思?”天哪,這上官玉月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呀!
“你真不知道你就是怡香樓的第三任樓主,不可能啊?師兄的信中明明說己經把‘銀月玉’傳給你了,並讓師付和我們在這等你來接手怡香樓。”小周用明顯不信的語氣說。
我只好不出聲聳聳肩對他說:“你應該知道兩年前將軍府的那場婚禮吧?我當時暈倒了,碰傷了頭,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願來是這樣,那個姓成的實在過份,下次讓我碰上,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小周激動的說
“切,早幹嘛去了?這裡離將軍府很遠嗎?為什麼寧願在這兒守株待免,也不主動去找我?”我不以為意的反勃道。
“對了,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娘是我的師姐,也是怡香樓的第一任樓主,你今天答的問題都是你娘出的;你爹是我的二師兄,是怡香樓的第二任樓主,也是除你以外唯一答出問題的人;我是你的三師叔,是怡香樓的右護法,剛才見的是你小師叔,他是左護法,如今跟在我師付,你師公身邊照顧他。不去將軍府找你,是你爹不讓我們去。我們現在去見你師公。”
說話間,我們已經繞過洋房,來到後院了,如果說前院是花園,那麼後院就是名符其實的遊樂園,游泳池、沙坑,滑梯、翹翹板、鞦韆、藍球場和足球場···真是應有盡有。我感覺彷彿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我不管身邊的人,跑到藍球架下,托起一個藍球,運到三分線外,起身一躍,來了一個漂亮的大滿罐。跑過去接住球,正準備再來一個,只見一個白影一晃手裡的球就沒了。一個有些激動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華丫頭,是你回來了吧?我就知道,這世上不會有別人能答得出你那些古靈精怪的問題,更不可能有人會打這個藍球。小魚兒還說是月兒來了,你那個月兒可是一點都不象你,也不象上官那小子,都怪玉兒,把她教得一板一眼的,一點也不好玩。”
看來這位師公把我當他徒弟了,不過聽他的話裡,上官跟玉兒不是同一個人,可是我爹不是叫上官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