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方正是什麼人嗎?他就是個人渣,只會仗著黑社會的身份欺男霸女,逼迫女大學生上床。”
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神竟然被這樣的人渣玷汙了身體,劉宇軒氣的心肝都在疼。
和這種大淫魔開賓館,竟然只是聊天?
誰信誰他媽是煞筆。
劉宇軒上前一步,伸手牽李芷筠的胳膊。
“是不是這狗東西威脅你,別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帶你去報警。”
李芷筠後退一步避開,“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正沒有威脅我,我幹嘛要去報警。”
一句話將劉宇軒徹底整破了防,他不可置信的指著女孩,“你…你…你竟然包庇那個畜牲。”
更讓他生氣的是,那個人渣已經玩弄了她的身體,她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自己只是想牽下小手都不能如願。
“我只是實話實說。”李芷筠想起賓館裡的場景,神情有點複雜。
“不說了,我要回家。”李芷筠不想和他糾纏,只想儘快回去看媽媽。
深深的挫敗感襲滿全身,劉宇軒越想越氣,忽然喪失了理智,忍不住譏諷道:
“我知道你家裡缺錢,方正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陪他上床還這麼維護他。”
羞辱的話猶如一根針刺進了李芷筠的心臟,她氣的不行,忍著內心的屈辱反問道:
“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和你有關係嗎?”
劉宇軒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她說的不錯,自己一直都是單戀罷了,連備胎都他媽算不上。
李芷筠臉色越來越冷,一字一頓說道:“我家確實很窮,可是管你什麼事?我有答應過你的追求嗎?我有佔過你一分錢便宜嗎?”
“你這個人佔有慾太強,我們以前不可能,以後更不可能。”
劉宇軒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知道李芷筠說的都是實情。
可他就是不甘心。
自己家比她家條件好那麼多,配她完全是綽綽有餘。
她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
拒絕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和方正這種人渣攪和在了一起。
一股怨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劉宇軒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嘲弄道:
“吶,你不是要錢嗎,陪我上去開房,這錢全部給你。”
李芷筠面若寒霜,一言不發的從他身邊繞過。
對一個女生最大的羞辱莫過於此,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個人的嘴臉。
劉宇軒已經被她列入了黑名單,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搭理。
“你別走。”劉宇軒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怎麼?嫌錢少,不夠我再回家拿。”
“放手。”李芷筠手臂被抓的生疼,奮力一甩卻未能掙脫。
劉宇軒一臉瘋狂,嘶吼道:“方正那個狗東西給你多少錢,我加一倍行不行。”
李芷筠也是個外柔內剛的執拗性格,一言不發,拼命想要掙脫對方。
正在此時,忽然從酒店入口處傳來一道厲喝聲。
“小逼崽子,你罵誰狗東西,再罵一句試試。”
幾個大漢龍行虎步走到近前,走在最前面的寸頭二話不說,抬手便扇了劉宇軒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