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嘆了口氣道:“以前有老婆,還有個可愛的女兒,不過……後來我工作太忙,忽略了他們,我老婆漸漸就受不了了,就帶著女兒離開了我。”
“啊?你沒有挽回嗎?”左非白奇道。
鍾離嘆了口氣:“我這種工作……別看是個副部長,實際上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們跟著我,也是擔驚受怕,甚至會有危險,所以……我也就由她們去了,只要知道她們平安就好。”
左非白撓了撓頭:“搞不懂……如果是我,雖然不能說能夠無時無刻保護她們,但最起碼,還是希望能夠在一起的……”
說到這裡,左非白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想到了歐陽詩詩,心中忽然一疼:“還是說說您吧,鍾部長,沒有想再找一個嗎,最起碼,也能照顧您的飲食起居啊,您這樣邋遢可不是個事兒啊。”
鍾離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這樣挺好的,每個月找家政來收拾一下就行了。”
“那您老了怎麼辦……我看穎芝就不錯啊,她也不用您保護,呵呵……”左非白隨口說道。
鍾離看了左非白一眼,笑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那妮子看上的是你,我可沒想法。”
“我?”左非白一愣,想起自己在中了金蠶蠱毒之時,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是跟黎穎芝發生了些什麼曖昧的事情。
想到這裡,左非白只好嘆了口氣,心中充滿歉意,也就不再說這些事了。
鍾離燒了開水,給左非白倒了茶,說道:“小左,你先喝口茶,然後去洗個澡吧,我給你找身新衣服……哎呀,糟了,我這裡熱水器壞掉了,還沒來得及叫修理工來。”
左非白道:“沒關係的,給我找身衣服就好。”
“實在是不好意思。”鍾離開啟衣櫃,找了一身乾淨的休閒西裝,遞給左非白:“湊合穿穿吧,不用還給我了,一會兒你去外面找家澡堂洗個澡吧。”
左非白遞過衣服,便脫掉髒外套,換了上去。
雖然有點兒偏大,不過還湊合能穿。
鍾離問道:“小左,賓縣的事,穎芝大概給我彙報了,但……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你怎會……”
左非白與是便將金蠶襲擊他的事情講給鍾離聽。
鍾離連忙問道:“那些百獸門人屍體上,沒什麼線索嗎?”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大概找了找,他們身上都沒有帶電話,不過或許有其他線索也說不定。”
鍾離點頭道:“我馬上派人去現場調查,希望現場不要被破壞了才好。”
左非白道:“抱歉,鍾部長,我應該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鍾離拍了拍左非白的肩膀道:“算了……這兩天你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難免會心煩意亂,也顧不上這些事了,就給我就好了。”
左非白點了點頭:“謝謝鍾部長能理解我,那麼……我就先走了。”
“你去哪裡?”
“我想回宗門休養一段時間,鍾部長,如非必要的話,希望暫時還是不要打擾我吧。”左非白道。
鍾離皺了皺眉,還是說道:“好吧,希望你的眼睛早日復原,也希望你能早日振作起來。”
左非白笑了笑:“我會的。”
左非白告別鍾離,孑身一人行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品牌時裝店,便走了進去。
“先生,需要什麼,額……”女營業員似乎也發現了,左非白看不見。
現在的左非白,雙眼還泛著青黑之色,沒法長時間的張開,所以索性便是閉著的。
左非白想起自己初回西京市,就是在服裝店偶遇歐陽詩詩的,心中又是一疼。
“先生?”女營業員有出聲問道。
左非白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