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人,不然我就虧大發了。”
方予可只是傻傻地滿足地笑:“熟得很,不用介紹。”
善善繼續說:“予可是個人神共憤的好男人啊,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林林你罩得住嗎?”
我□地笑:“罩得住罩得住。人家是拜倒在牛仔褲下,我拜倒在他的小泳褲下。誰有我勇猛啊……”
善善喝了口啤酒:“你說話怎麼像流氓似的……”
“你少侮辱我,誰像流氓了?誰說我像流氓我跟誰急,我他媽就是流氓。”
“哈哈,林林,跟你說話真好,完全不用考慮性別身份信仰宗教。”
“那是,我主張男男女女,世界大同。”
我們就這樣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我和善善相談甚歡,最後都有點喝高了。
善善支著肥腦袋問我:“林林,小時候多好啊,大家都是真心跟我玩。我家有錢了之後,我都分不清楚誰是朋友誰是孫子了……”
我笑:“知道什麼才是真朋友嗎?真朋友是能把懸在PP上的一條大便硬生生夾成兩截,把廁所讓給你先拉的人。”
善善站起來鼓掌,又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謝謝讓我先拉的朋友。”
方予可跟看變態一樣看著我們兩人,終於停下手中的筷子不再進食。我想要不是我們倆有些醉意要有人照顧,他肯定想跑得遠遠的假裝不認識我們。
我指著方予可對善善說:“方予可就不是我們的朋友。你看他嫌棄我們。朋友會嫌棄我們嗎?”
善善舌頭開始打結:“他要不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所以這麼排下來也是我的朋友。”
我揪了揪方予可的臉:“今天善善是大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善善說你是我男朋友,那就是吧。來,讓老孃調戲一下。”
朦朦朧朧中,我看到方予可的臉被我拉成不規則形狀。我玩心大起:“哎呀,面板真好啊。用什麼化妝品保養的啊?呦,怎麼臉紅了?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呢。真可愛,讓老孃親親。”
我湊上去狠狠地親了親方予可的臉頰,然後轉身對善善說:“這傢伙居然還用護膚品……”
善善忽然站起來晃了晃我身體:“林林,你來真的啊?我們家予可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善善,說好了,你要把衝鋒槍借給我使啊,回頭我給你折個金元寶好不好?”還沒等他回答,我當地一聲腦袋磕桌子上了,迷糊中,看見方予可還一手捧著紅番茄臉蛋傻站著呢。這個笨蛋!
第二卷 戀人未滿 KISS(二)
第二天朦朧中.我被三雙充滿著怨氣戾氣的眼睛驚醒了。
嗓子快要冒煙,我衝她們仨揮揮手:“喂,你們三個別站我面前擋路,閒著就給我倒杯水去。”
朱莉聽話地去一邊倒水了。水聲在安靜的宿舍裡嘩啦啦地響。我嗅到不對勁的地方: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下床,趕緊接過水杯:“我自己來自己來……”邊說邊不安地看其他三位。
我咕咚咕咚地喝著水,越喝越覺得自己喝的是鶴頂紅。實在是被盯得發毛,只好先發制人:“不帶你們這樣的啊,有事說事,搞這些精神摧殘幹嘛?”
王婕畢竟有宿舍長的領導風範,她拖了把椅子坐我前面:“林林啊,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嗎?”
經她提醒,我開始回憶,正襟危坐,雙目炯炯,拼命地想回憶點什麼出來。
朱莉是個暴脾氣,機關槍似的開始掃射:“王婕,你別看她好想努力回憶的樣子,一看她眼神這麼空洞就知道,丫是全忘了。不信,你今天在這裡跟她對視一天看看,保證她記起來前,你先崩潰。”
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果然就是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