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過了幾分鐘後兩人又折返了回來,不是因為他倆想繼續給女鬼善後,而是他孃的沒路了。
原因是兩人走到一個一個石拱橋前,橋下河面的迷霧十分的大,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時不時還有水浪拍打橋墩的聲音,玉竹君聽後,拿出步槍對水面點了幾發,動靜就消失了。
準備踏上橋的時候,燙腳,肥腸的燙腳,走在上面跟鐵板魷魚一樣。
即使是如此,兩人還是走到了橋中間,結果發現有一道屏障根本過不去。
然後又折返回來研究起了橋墩,發現有個如籃球大小一樣的圓形的凹槽,他們猜測這可能是機關,所以便折返回來尋找線索。
不過他們離開後人皮燈籠又點了起來,還是如剛剛的步驟一樣,人皮燈籠穿串,然後一腳一個門,毫無意外的是,墳還是同一個墳,女鬼還是同一個女鬼。
“嘖,是怎麼又是你啊,能不能有點出息,先生剛給你頭安回去,給你埋了,你咋又來了。”
青書君有些憤怒的說道,他以為類似這種恐怖解謎闖關有啥花活呢,結果真就一關一個鬼,是嗎,還以為不帶重樣。
與此同時,女鬼也十分懵逼,雖然她知道,隨便開一個門都是她家。但是她實在沒想到這倆熱心腸的人又回來了,本來剛剛的經歷就像做夢一樣,這下屬於寫實了。
玉竹君這個好心人也沒說話,他只是在思考剛剛那個圓圓的凹槽該用什麼啟用,他讓青書君擱這兒守著女鬼,自己再隨機去踹幾個門。
果不其然,只要女鬼被看住了,其他門就是空的,和那種中國老式房屋一樣,供桌、飯桌,還有凳子,玉竹君看那供桌上的香爐挺圓的,一把就給薅了過來,不過沒把玩幾下就消失了。
他連開了好幾個房子都是這樣的,只要接觸到沒過幾秒都會消失,相反的踹房梁卻沒什麼事,這讓他有些疑惑。
隨後他便走回到村口的那棵大樹下,一腳一腳的踹著大樹,萬一樹上有什麼線索呢,不過事實上確實是有線索的,掉下來了許多魂幡,不過能看得懂字的就那幾條,那幾條上面分別寫著:
“裝紅彩妝永陪仙。”
“上轎嫁女暗泣聲。”
“鬼神難願得此心。”
“頭夫駕轎醉河去?”
擺在地上這麼一看,很明顯的一首藏頭詩,玉竹君瞬間就開明瞭,雖然國產鬼怪裡很多路易十六,都喜歡開沒有頭的玩笑。
但頭飛出去還能別人給他安回來的,著實少見,瞭解如何去通關之後,就收起了地上的魂幡,或許後面通關還有用。
走回村子裡,看見青書君和那女鬼還在大眼瞪小眼呢,玉竹君進門,二話沒說,直接把女鬼薅起來,青書君見狀也沒說話,他就這麼槓著女鬼來到了橋頭。
直到這裡,女鬼感覺這世界越來越魔幻了,本來自己存在就夠魔幻的,沒想到他倆更不像個人。
玉竹君抓起女鬼的頭,雖然身體還在連線,但他絲毫不在意,直接用正臉去撞那個圓形凹槽。
剛撞上的那一刻,橋面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沒過幾秒橋就直接塌了,見狀,玉竹君也顧不得女鬼了,直接給她扔一邊去了。
他招呼著青書君準備戰鬥,畢竟一般這種情況都開始boss戰了,他掏出身後的步槍,然後吩咐著問青書君拿加狀態的幾張符,則是一臉疑問的問道:
“先生,你要那玩意幹什麼?”
“廢話,當然加buff啊。”
“哦,我沒有。”
“那你問牛魔啊,你直接說沒有不就好了。”
玉竹君直接就繃不住了,怎麼連個加狀態的符紙都沒有,他還以為青書君真復刻了道家大神,雖然自己沒見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