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真正地輸過。
這次,還會是嗎?
10 來分鐘前,田文明自己,和老伴浦梅分別接受了警察的問話,他已經從警察的嘴裡知道,自己的兒媳婦齊慧欣,死在對面的巷子裡。
對面那輛閃著警燈的警車,是警察正在辦案,取證,搬運屍體。
田文明的這輛車上,也有兩個警察。一個倚在門邊,另一個站在門外。兩個警察的臉上也都有對面車燈閃爍的燈光。
倚在門邊的警察眼睛一直在看向對面的巷子裡,只是不時地看看田文明。這是個年輕的警察,也就是 20 出頭的樣子,還是個孩子。稚氣未脫的孩子。
一個獨行的女性,一條黑黑的巷子。田文明感到自己有一種被手捏住了心臟,被人出手點中死穴的感覺。是窒息感,是被點了死穴後的瀕死感。
死不可怕,死了就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死的過程很可怕,旁觀死亡,而束手無策,是身心的雙重煎熬。
「警察同志。」
「呃!怎麼了?老人家。」
田文明終於還是忍不住。他是倚在門邊的那個警察,另一個警察一直在車子外面,一邊阻止有可能的群眾圍觀,一邊在疏通車輛。
「你貴姓?」
「我姓阮,我叫阮益達。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兒媳婦是怎麼死的?」
這是一個讓警察為難的問題。
雖然是受害者的家屬,但警察也不能隨意透露案件資訊。田文明知道這些,當年他也和警察打過很多交道。
他就是忍不住。
「老人家,你耐心等等,那邊估計很快就問完了。問完就送你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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