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想盡快完成這件事,至於面前的這幾人,只要他回去後,這幾個人也自然再有人找上來滅口,那就是一件小事了,他也不用親自出馬。
“它叫炎黃斧……”他輕輕說道。
炎黃斧!!
這個名字代表著的是唯一的勢力範圍,只有這個門內少數的幾人能擁有這樣的兵器,那幾乎是他們一出生就具有的唯一武能所註定了的東西。中修曾經不止一次聽家裡人說起過這個兵器。
炎黃斧只屬於炎黃佳樹的家族,而且只是他們的一支才有——皇家!王上就叫做炎黃佳樹!
而迦特古國最大的家族卻正是他們皇姓的炎黃家。皇室遊離於炎黃家族之外,但是同族,如今的炎黃家族,與皇家的血脈雖已淡化,但依然故我的唯我獨尊,從沒將其它的家族放在眼裡過。
現出這隻炎黃斧,就是擺明了他的身份,三十幾個皇子皇侄中的一個,除此再沒別人顯得出這樣的斧子。
路修回頭看了看玄老,那個老頭一直在搖頭,皇室裡是有一位武聖巔峰的,可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才七十歲的炎黃無敵,可以說正值壯年,十年足不出戶的苦修,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已經突破而一舉成為,能同號稱天下第一的花雲星落一拼的第二個迦特古國的武皇!
皇室是無論如何動不得的,而一個武皇就能同一支十萬人隊伍坐下來談些條件了,他讓這支隊伍瓦解幾乎並不算費什麼大勁。
在一個武皇面前,武聖三階的老玄頭就跟個孩子似的,無足輕重。
他要不嚇得出汗才怪呢!
路修還在走著,只是步子有些慢。他不會怕一個皇家人,他只是想到了已經處境艱難的父親。這一出手就是無盡的麻煩。
“哼,果然不出所料,你摘下臉上的面膜吧,讓我看一看是我的哪位哥哥想要我的命!”那個少年突兀地喝道。同時丟下了左手裡的那隻寶劍。一隻同馬臉漢子手上幾乎一模一樣的炎黃斧子出現在他的手上。
雙屬同修,原來也是個皇家人。
“反正你一個要死的人,問那麼多有什麼意義!你怪也只能怪父親,他廢過太子後,就應該再立一個,也不用我們活得這麼累!十九弟,你不該站在三哥的一方,不然咱兄弟二人只會在家裡飲酒,也不用被人指使到這麼個鬼地方來,你怪只能怪三哥。”
“不會的。十哥,三哥待人最厚,二哥心胸狹窄,終究成不了大事,家國在他手裡,不用羅列國來打,自己也滅了。”
那個馬臉漢子一時無語,然後突然的在臉上一抓,一張臉皮就手而下,現出一張英挺的面容來。不過三十幾歲,面白而不怒自威。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微皺著眉頭。
“二哥的死忠中,只有你一個達到了武修一級,你的炎黃斧說明了一切。我無權無職,二哥為什麼會對我起了殺心?”他說這句話時,路修能感受到他此時此刻滴血的心痛。
“你還不知道吧,父王有心將你調入平原衛,做副統千騎衛,那是禁軍第一衛隊,直指向我們心臟的刀子。平原衛隊要是造反譁變,我們只能看著。二哥手裡只有一支百人衛,雖說已經五百多人,但還是小心的好,你說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為什麼三哥會突然派給我這支近衛隊呢,原來他也聽到了訊息,只有我還在鼓裡。呵呵,好笑,可是我是絕不會去做什麼千騎衛的,我絕不會下令去殺任何一個親人包括二哥和你。”這一句說得痛心異常。
“現在你還會這麼說麼?”十哥問他。
“……我們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總是血濃於水的,十哥,你若是現在退走,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個三十歲的中年王子搖搖頭,緩緩看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目光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