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法,讓兩個人都是心有所感。
那人坐了起來,對於徒弟的行禮看也不看,只把眼光放在路修身上。
“你修煉過生息功法?”他問道。
路修布出了些武能,點點頭:“是,您傷得很重麼?”
那人嘆息著點頭,望向自己的雙腿,下肢經脈動已斷,復原無望。
路修也不多言,上前兩步,盤膝坐於他身前,雙手置於他胸腹之間,將醫手慢慢突入他的身體。室內生機無限,路修專心沉於內視之中。
路修就這樣坐了近兩個時辰,然後收手而立,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退到門外的張仲尼走了進來。看到神色沮喪的二人。
路修搖搖頭,說道:“傷重而且時日太久了,我無能為力。”全身經脈只剩下兩條!能支援他活著,已經成為一個奇蹟!
全部希望寄予在路修身上的張仲尼,如同才死了親人,一臉的絕望。
“你不是醫師麼,還是位生息功的修煉者,不然我也不會求你過來。再想想辦法,我師父不能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