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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強大了?他來到這裡幹什麼?難道是為了挑戰我?天,以他這樣可怕的實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亂七八糟的想法紛沓而至,讓鳳七的腦子一時間糊塗起來。
可是,關山重接下來的那句話卻讓鳳七更加的糊塗了。
“我不是關山重。”
那個黑衣少年笑了笑,回答道。
“你不是關山重?那你是誰?就算是親兄弟也沒有這麼像的。”
鳳七腦袋直髮暈,眼前這個人明明就是關山重,可他為什麼說自己不是關山重呢?這是為什麼?
“我的名字其實你早就知道了,不過,你還不曾發現潛藏在你內心深處的秘密罷了。我現在並不打算告訴你,只是想看看你罷了。唔,不錯,你現在很好,這就我放心了。”
那個黑衣少年望著鳳七微笑著,態度很和藹,可是,不知為什麼,鳳七分明從那種積藹中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冰冷和寒涼,彷彿,自己與他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只能成為兩條相互延展的平行線,根本找不到任何的交叉契合點。
並且,他說的話是那樣的讓人難以理解,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語言。
這種感覺也讓鳳七感覺到很難受。
“我知道你是誰?我很好你就很放心?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之間曾經有過很親密的關係嗎?”
鳳七頭大如鬥地問道。
“當然。”
那個不是關山重的關山重忽然間長聲而笑,回答鳳七道。
“我們是什麼關係?兄弟?戰友?故人?除了和你打過一架之外,我好像還記不起咱們之間有過什麼親密的關係。”
鳳七皺眉搖頭,盯著這個黑衣少年說道。
看得久了,他也突然發現了很多異樣之處。比如,這個像是關山重的人給人的感覺很“完美”,完美得超乎想像,雖然他的相貌還是跟以前的那個關山重別無二致,可是,那內在的、骨子裡的東西卻截然不同,那是一種來自極度黑暗顛峰的完美。
凡事都有兩重性,樂極便會生悲,同樣,否極也可泰來。黑暗到極致的顛峰,便是貌似純潔的光明,這兩重性的相互顛覆在這個黑衣少年人
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他像是從極度黑暗中提煉出來的完美。
這一點,與鳳七曾經遇見過的關山重大相徑庭。
如果說那時的關山重只不過是一個陰冷偏摯對於勝利充滿渴望易走極端的少年人而已,那現在的這個外貌上與關山重別無二致的黑衣少年則是將這種陰冷偏摯放大到了極端至不能再極端的顛峰,甚至,只能用極度的邪惡來形容他。
是的,極度的邪惡,惡的極限,鳳七的腦海中不知為什麼只能湧現出這個字眼來,像是不經意就蹦出腦海的判斷,絕對的直覺。
而男人的直覺除非不出現,只要出現這種直覺,便是極度準確的。
大風蕭蕭,從身旁吹掠而過,原本已經寒暑不侵的鳳七卻突如其來地感到了一陣寒冷。這種寒冷是由心底向外生出的,冷得刺骨,冷得冰徹心肺,像是,這個世界都因為眼前的這個黑衣少年的出現而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咱們之間的關係,只能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來形容。雖然你現在想不起來,可是總有一天,你會記得的。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因為那一天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祭奠的一天。”
黑衣少年緊緊地盯著鳳七,他說出的話又是那樣玄妙深奧,讓鳳七似懂非懂。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無論你是不是關山重,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問你,你到這裡來,倒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還有,剛才的那聲慘嘶預示著一個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