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道。
“你不要狡辯了,你只是醫院的小小實習醫生,有什麼本事!怎麼可能賺這麼多錢!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李警官道。
“就算我是搶劫,請問我一個人可以搶劫二十多個手持刀棍的人嗎?”江帆反問道。
“你分明是搶劫了易向東先生,哪來的二十多個手持刀棍的人呢?”李警官道。
“關於這點,你們警員都在場啊,難道你們沒有看到?”江帆道。
“你們看到了嗎?”李警官問那些警員。
“沒有,我們只看到易向東先生被打倒地上,根本沒有看到什麼二十個手持刀棍的人。”警官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警匪勾結,你們是一夥的!”江帆憤怒道。
“你不要胡說,易先生是守法的商人,你還是老實交待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李警官道。
“我的證人呢?她可以作證。”江帆道。
“她是你的同夥,她現在正受審查呢!”李警官道。
“什麼!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怕我上告嗎?”江帆道。
“哼!你以為你進來了還出得去嗎?今天晚上你襲擊警員,跳樓逃跑中摔斷了脊柱骨,全身癱瘓,看你如何上告!”李警官冷笑道。
“你好卑鄙,你們到底得了易向東多少好處?”江帆怒喝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你老實交待搶劫過程,認罪態度好,我會讓你少受罪,至於你的馬子吧,明天交給東哥,東哥會好好疼她的。”李警官笑道。
“媽的,你們警員拿老百姓的錢,竟然貪贓枉法,栽贓陷害,你們眼裡還有法律沒有!”江帆怒斥道。
“哈哈,法律!在這一畝三分地,我就是法律!”李警官冷笑道。
“那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栽贓陷害我的!”江帆冷笑道。
“你小子嘴挺硬的,等會嚐了電棍的滋味,看你還能硬不!”李警官冷笑道。
立刻上來名警員,拿著電棍就要電江帆。沒等那警員靠近,江帆的腳踢在他的肚子上,那警員立刻飛來出去,撞在牆上,反彈倒在地上,立刻暈了過去。
“好小子,你敢襲警!”李警官和四個警員立刻衝了上去,想拿下江帆。
江帆雙手抖動,默唸茅山開鎖咒:“金鎖開,銀鎖開,大門小門自動開,急急如律令!”
手銬立即開啟,江帆一腳踢中衝在最前面的警員,那傢伙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頓時暈倒在地。另外一個拿電棍的警員,電棍開啟,噼哩啪啦,往江帆身上抽。
江帆腳劃圓弧,閃過電棒,一把抓住那傢伙的手臂,五指用力,奪過電棒,膝蓋上頂,頂到那警員襠部。
“啊!”的一聲慘叫,那警員捂著肚子蹲下,江帆抬腳踢出,那警員頭部捱了一下,昏了過去。
眨眼間,衝上來的幾名警員全被江帆打暈,李警官頓時慌了神,立即拔出手槍,對準江帆,就要開槍。
眼前一花,手臂被電棒擊中,手槍掉落地上,江帆向上勾踢,腳勾踢李警官的襠部,李警官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江帆腳輕踢李警官耳根,李警官立刻昏了過去。
江帆推開門出了審訊室,在另一間審訊室裡找到了梁豔,他們正準備非禮梁豔,看到梁豔被拷在椅子上,衣服被扯開了,江帆立刻火冒三丈,衝了過去,使出茅山旋風腿,將那三名警員全部踢昏。
“江帆!”梁豔立刻撲到江帆懷裡,大聲哭泣起來,江帆再晚來一點,梁豔就要被他們侮辱了。
“好了,沒事了,我現在要給高局長打電話,”江帆撥通了電話,把事情經過說給高局長聽了。
“什麼,李家軍真是敗類,我也聽說過他的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