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領著江帆,穿過了幾條街道,走了大約五分鐘,來到一棟破舊的樓房前。
“我弟弟就在五樓上,這裡是我租的樓房,因為這裡便宜,距離我打工地方比較近。”舒敏道。
到了五樓,舒敏開啟房門,裡面坐著一位十**歲的男孩,濃眉大目,水汪汪的眼睛透著靈氣,臉頰消瘦,一副機靈的模樣。
“姐!”
“舒文!姐給你帶醫生來了,他可以治好你的耳聾!”舒敏用手語示意道。
江帆讓舒敏的弟弟坐好,用天目穴透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舒敏的弟弟耳聰穴被黑色病氣封住,這就是耳聾真正的病因。這種病因以現在醫學儀器是無法檢查到的,藥物根本無法治療。
“江醫生,我弟弟病有治嗎?”舒敏問道。
“你弟弟的耳聾完全可以治癒。”江帆微笑道。
“太好了!”舒敏高興地跳了起來,笑臉如花。
舒敏立即用手語告訴了舒文,舒文露出笑臉,用手勢表示很高興。
“舒敏,你準備一個臉盆和少許食鹽。”江帆道。
舒敏立刻拿來了臉盆和食鹽,江帆把食鹽倒入臉盆,然後倒入開水,攪拌後食鹽完全溶解。
江帆示意治療開始了,雙手掌變爪,分別在左右兩側,默唸茅山驅邪咒,五道白色的氣柱將耳聰穴的黑氣抓住,然後徐徐拔出。
拔出後的黑色病氣,彈射到臉盆裡,立刻發出“吱!”的聲音,黑氣被鹽水溶解。
兩次後,舒文耳聰穴的黑色病氣被拔除乾淨,江帆收手,微笑道:“好了,五分鐘後,你弟弟就可以聽到聲音了!”
舒敏緊張地望著舒文,打手勢告訴了舒文,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舒敏十分緊張,不時地看錶,終於時間到了。
“舒文,你能聽到聲音了嗎?”舒敏道。
“姐!我能聽到聲音了!能聽到了!”舒文興奮地站了起來,舒敏高興地跑過去,一把抱住舒文,姐弟倆激動得哭了起來!
十三年了,弟弟耳聾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白眼和嘲笑,現在終於可以昂首挺胸做人了!
姐弟兩人哭罷多時,江帆拿出手帕,遞給了舒敏,擦乾了淚水,舒敏微笑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剛才是在是太激動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此中的感情!”江帆笑了笑。
“你治好了我弟弟,我該如何感謝你呢?”舒敏道。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就請我吃頓飯吧!”江帆微笑道,眼睛卻盯著舒敏細白的脖子,舒敏的脖子很美,細長白皙,如同天鵝的脖子。
“我曾經發過誓,無論誰治好了我弟弟的耳聾,我就,我就。。。”舒敏說到這裡,神色害羞起來,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我姐姐就以身相許!”舒文道。
“舒文!”舒敏耳朵都紅了,她瞟了江帆一眼,見江帆正盯著自己看,立刻地下了頭。
舒敏雖然沒有李寒煙的高雅氣質,也沒有梁豔的性感身材,但舒敏有那種少女的清純,江帆很喜歡。
送上門的一律不放過!這是江帆泡妞的原則。“你真的願意以身相許?不管我是什麼樣的男人?我可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你也願意嗎?”江帆雙眼如電盯著舒敏道。
“姐,我出去買點菜回來,你們聊著。”舒文出去了,別看他一副老實的樣子,關鍵時刻還知道迴避。
“我曾經發誓,無輪是誰治好了我弟弟的耳朵,哪怕他是個老頭,我也願意以身相許!我和弟弟從小就父母雙亡,我們姐弟倆相依為命,是弟弟打工賺錢供我上大學的。他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也該為他付出。”舒敏道。
江帆徹底明白了,舒敏是為了他弟弟才以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