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宇,嚴一凌接著說:“這就是第二件奇怪的事情了。自從馮靖宇出宮到嚴府替我驅毒,回宮後他就不見人影了。據說是自己告假,但是我讓人找遍了皇城,都沒發現他的蹤影。我總覺得有人故意刁難他。但是這裡要注意一個前提。馮靖宇的武功不弱。”
楚月不是很明白這兩件事,也就沒有多嘴。
徐天心則仔細想了想:“最近也的確是沒有聽見什麼風吹草動。”
“那我來說說第三件事。”嚴一凌嘆了口氣:“奉舉的玉珠,也就是那些彈珠。內務府的奴才並沒有特意做這玩意兒給他。並且我問過他,他不認識送去課堂那個奴才是哪一宮伺候的。後來裝玉珠的袋子被人調換,十八顆玉珠變成了十九顆。由此可見,是有人故意要借奉舉的手栽贓到本宮身上。”
“連這些也被算計在內了?會不會是皇后?”徐天心皺著眉。這些日子,她和遙光見得不多。也不知道毓秀宮到底在謀算什麼。
“湖心,船忽然就漏水也算是一件怪事。”嚴一凌嘆了口氣:“分別是皇上的船和萬貴妃的船。”
說完這個,她才回答徐天心:“皇后哪裡風平浪靜,甚至可以說是逆來順受。就算她有什麼籌謀,也是在利用那些迫不及待出手的妃嬪廝殺,然後坐收漁人之利。並且,皇后要救小皇子為自己重臨風光計,也不可能鑿穿皇上的穿。據我所知,皇上的水性也不怎麼樣。她總不會為了報復不聽話的妃嬪,連皇上的安危都不顧了。”
楚月抱著雙臂搓了搓:“聽著就��耍��補砉適濾頻摹!�
“還遠不止這些呢。”嚴一凌一想起被她殺死的那個奴才,就心驚肉跳。“天心,你告訴我,金簪刺進眉心,為什麼那個人不覺得疼。”
“不覺得疼?”徐天心輕巧的笑起來:“死人當然不覺得疼了。”
“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