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嚴一凌跟她說不清,卻不能不說。“前者的輕佻,就連皇上在殿上都親眼看見了。而我哥哥,從來就不會去做這樣無法無天的事情。”
“誰眼裡,不都是最緊張自己的家人麼?”沈音苒饒是一笑:“昨天本宮懇求皇上保住兩位少將軍的顏面,可你極力反對。現在他們因為這件事情而送命,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倘若不是你?動徐妃鬧到御前,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甚至把銀鈴賞賜給沈雄,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地步麼?皇貴妃,本宮現在不單是懷疑嚴鈺,還懷疑你。”
深吸了一口氣,皇后看了皇帝一眼,動容的說:“皇上可以不信臣妾的話,但是臣妾也不準備揹著皇貴妃說這樣的話。宮裡的人都知道,楚月……就是皇貴妃為嚴鈺挑選的妻子。嚴家與司空家根本就有意結親。司空家與沈家的誤會已深,自太后起就演變到無法收拾的地步。皇上,臣妾聽說沈雄沈才和楚月也交手了,而嚴鈺正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才打抱不平的,這一點您有知道麼?”
這些話,奉臨從那些臣子的嘴裡聽來了。於是輕輕點頭。
“沈雄和沈才年少無知,自以為立下一點功勞就沾沾自喜。得罪了楚月得罪了嚴鈺。”沈音苒嘆了口氣:“可即便是得罪了,不是也沒鬧到不可收拾的局面麼?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難道只做錯一件事,就得以命相抵?”
說到痛處,沈音苒掩面而哭。“可憐他們還沒有成家,他們的爹孃會怎麼樣的心痛啊。”
嚴一凌沉默無語。
局勢的確對嚴鈺很不利。
他沒有做過這件事,為什麼平白無故不見人影了。
那劍鞘可以是別人栽贓。可是什麼人能從他手裡奪走他的劍鞘,還讓他失了蹤。揹負一身的嫌疑?
難道這些,區區一個樺妃就能做的如魚得水麼?
嚴一凌很是懷疑。
“皇后保重鳳體,這件事情,朕答應你,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奉臨如是說。
沈音苒止住了哭泣,哽咽的問:“皇上,能不能告訴臣妾,他們……到底是怎麼……”
到現在為止,皇后還沒見過兩個人的屍首。嚴一凌自己也沒見過。
心想也許屍體上能找到什麼痕跡也未可知。
於是她也問:“皇上,究竟兩位沈將軍是……”
“斬斷首級而死。”奉臨儘量說的平靜。“切口很整齊,想必用劍之人武藝不俗。”
沈音苒嘭的一聲跌坐在地,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小侯子見情況不對,連忙去扶:“皇后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皇上,為什麼兇手要這麼狠心?為什麼就算死,也不肯給他們一條全屍?”沈音苒幾乎是要崩潰了,她顫抖著,淚落如雨。悲傷不滿憤恨頃刻之間一起湧上心頭。
就算是被小侯子扶起來了,她也根本就站不穩。眼前總是眩暈,只感覺地動山搖。
“小侯子,你送皇后回宮。”奉臨嘆了口氣:“請院判過來看看。”
“是。”小侯子緊忙答應。
“皇上,臣妾不走。”沈音苒含著淚:“臣妾想為他們討個公道。”
“你放心,事情朕會仔細追查,絕對不會叫他們走的不明不白。”奉臨瞟了嚴一凌一眼。她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直到皇后離開,他才問:“你就不想對朕說點什麼?”
嚴一凌搖頭:“我說了,皇上若是不信,那便是言多有失。我不說,皇上若是相信,那就是心有靈犀。”
“哼。”奉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刷你的小聰明。”
“皇上,臣妾只是覺得可怕。為什麼人命在一些人的眼裡,就只是挑起禍端的一根導火索。即便沈雄沈才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