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頑俯身,唇瓣幾乎要貼到她的耳垂。“告訴你,我可沒有什麼耐性。如實我等的不要再等了,那麼你便不用再做他的女人……而是我的。”
這話,他說的並不算小聲。楚月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司徒頑,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鬼樣子。還你的……我看見你就吐了。”楚月撇著嘴。
當著面具人,這樣不給自己留面子。司徒頑一臉的不高興。“你能不能不這麼多廢話?”
楚月頓時抱著自己蹲了下來:“大殿下饒命啊,大殿下饒了民女吧,我好怕怕啊!”
說完,她利落的站了起來,儀態萬方的經過司徒頑面前,走到桌邊端了杯茶喝起來。
“你……”司徒頑氣得不行,目光掃過面具人,那狗奴才竟然在偷笑。“滾出去,以後沒有本殿下的吩咐,誰敢走進冰室之內就是死。來到這暖室門外即可碎屍萬段,拖出去餵狗。”
“奴才該死。”那面具人嚇得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何必這麼生氣呢。氣大傷身。”嚴一凌嘴上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腦補了碎屍萬段的畫面,她心裡禁不住還是擔憂。這樣狠戾的男人,到底什麼才是他的弱點?
司徒頑最後看了她一眼:“等我回來,告訴我你的好辦法。不然,就再陪我洗個溫泉。”
“無恥。”楚月一個茶盞扔了過去。
司徒頑沒有轉過頭就隻手接住,毫不猶豫的扔進了溫泉裡。“你敢砸爛所有的茶盞,我就敢讓你用手捧著水來喝。亦或者像是牛馬飲水一樣,撅著屁股紮在水裡喝。不信你試試看。”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楚月嘆氣:“什麼玩意兒,還當自己是個角兒呢!不過現在倒好,他不讓人進來暖室和冰室,咱們的活動範圍也相對要大一些。現在只有再找找有什麼東西能助咱們離開這裡,又或者弄清咱們身在何處。”
“是啊。”嚴一凌站起來偷偷看了看,發覺水鏡沒在這裡伺候。
“走,咱們去找找,那股涼風到底從什麼地方吹進來。”嚴一凌握著楚月的手,悄默聲的往外走。
冰室裡果然無比的涼爽,才走進來不一會兒,身上就起了雞皮疙瘩。“你說,冰室和暖室挨的這樣近,為什麼暖室的熱氣沒有將冰室的冰塊融化成水呢?到底是什麼原理能在這個地方造這樣的兩間房子?”
“山頂。”楚月道:“如果山夠高,山頂的溫度就夠低,冰是很難融化的。”
“那溫暖呢?”嚴一凌問:“皇城附近哪裡有什麼溫泉沒有?”
兩個人互睨了一眼,不由的高興起來。“行宮附近的身上!”
是啊,嚴一凌怎麼把這茬忘了。行宮的溫泉,本來就是從山上引流過去的地下溫泉。也就是說,這裡離行宮根本就不遠。
“娘娘,你們幹什麼去?”水鏡的聲音很輕。
卻嚇得嚴一凌和楚月差點跳起來。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站在我們身後,你都聽見什麼了?”楚月一臉憤怒的走過去:“如果不實話實說,就別怪我扭斷你的胳膊。”
水鏡一聽這話,趕緊就跪了下去:“娘娘饒命,奴婢真的什麼也沒聽見。奴婢是送栗子雞湯給兩位娘娘潤喉的。”
“誰是娘娘!”楚月更加生氣了:“叫我二小姐!”
“奴婢不敢,娘娘饒了奴婢吧。若是大殿下知道奴婢對娘娘不恭敬,又要責罰奴婢了。”她放下手裡端著的食盤,不停的叩頭認罪。
嚴一凌不勝其煩:“算了。這栗子雞湯是二小姐喜歡的。本宮不喜歡。你去做一碗冰鎮酸梅湯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水鏡趕緊起身,急匆匆就退了出去。
“她要是敢對司徒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