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情深。”
這話說的奉掣有些焦慮:“別再東拉西扯了。你快點說,到底是什麼東西不見了,你要這樣冤枉人?”
“呵呵。”司徒頑笑得有些冷:“一塊玉。一塊價值連城的玉。”土何肝號。
“哼。”奉掣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不想說便不說,我並非一定要知道不可。但我必須告訴你。我天朝,玉石遍地,珍寶無數。莫說是堂堂徐妃娘娘,即便是三歲小兒,也知道路不拾遺的道理,斷然不會稀罕你們國中一塊破玉。”
“你喜歡怎麼說便怎麼說。”司徒頑皺了皺眉:“總之能找回來就好。能找回來,我就會放過你嗎的徐妃。並且邀請你們當來參加本殿下的登基大典。”
奉掣和馮靖宇幾乎同時做了同樣的表情,那便是嫌惡的側過臉去。眼底流淌出一樣的輕蔑。
“哼。”司徒頑根本就不在意:“隨便你們如何好了。總之,話我已經說到這裡了。”
“告辭。”這種地方,多留一會兒都覺得渾身彆扭。也是難為這司徒頑竟然還能安安穩穩的坐著。在這裡,他可是讓人親手了斷了自己父皇的性命……
奉掣轉身便走,絲毫沒有逗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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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醒醒,好些了麼?”
老者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和藹。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就好像幼時躺在父親的膝上。聽著他喚自己的乳名那樣。
滿心的溫暖。
徐天心緩緩的睜開眼睛,不由得一愣:“你是誰?”
警惕的她迅速起身,凜眉看著那人:“怎麼這樣面熟?”
“你沒有見過我?”老者問。
她搖了搖頭:“似乎見過,但……我又想不起來了。不過,我怎麼會在這裡?”
“是我救了你。”老者平和的說:“你當時受了傷,還昏迷不醒,躺在了我經常狩獵的林子裡。我看你還有氣息,就用木板車將你推了回來。你的衣裳,是我女兒嬌子給你換的,身上的傷口,也是她給你包紮的。這是湯藥,等下你趁熱喝。”
“多謝,救命之恩。”徐天心響了起來,她最後的記憶,是被一個賤女人一巴掌把金針打入了體內。隨後,她便什麼都不記得了。也就是說,她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被司徒頑控制了。可她竟然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為司徒頑做過什麼。”
“爹。”嬌子提著籃子進來:“我已經把搗好了敷傷口的藥。咦,姐姐醒了。”
“這就是我女兒嬌子。”老者溫和的說:“傷口每日都要換藥,精心護理才能好得快。既然如此,我等下還要上山去採藥,嬌子你便好好照顧這位姐姐。”
“多謝老伯。”徐天心身無長物,也沒有什麼能感謝的。想起了頭上的金冠,她便隨手一摸。
嬌子忙道:“姐姐的金冠好漂亮,怕你帶著睡覺不便,我摘下來替你收好。姐姐若要,我這就去拿?”
“不必。”徐天心誠然道:“我身無長物,就只有那金冠能作為答謝。還望老伯和嬌子妹妹不要嫌棄才好。”
“不不不!”嬌子衝她一笑:“我和爹都是採藥尾聲,能行醫救人是本分也是功德,怎麼能要姐姐的東西。”
老者點頭:“姑娘就不必費神這些事了。這裡偏僻,最適合養傷,你若不嫌棄,就留在這裡好好的歇著。等傷愈再走也不遲。”
雖然不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但徐天心記得司徒頑說過要她入宮行刺。想來自己惹的禍也會很不一般。“多謝老伯,天心恭敬不如從命。”
嬌子先端了湯藥讓她喝下,笑著說:“姐姐叫天心?這名字可真好聽呢。”
老者退出了房間,從外面將門關好。捋順了鬍鬚,燦燦一笑。
這才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