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不去就不去,還說的自己那麼大義凜然。皇貴妃,你別擔心,我這就去把馮靖宇找來。”
“嗯。”嚴一凌點頭:“辛苦你走這一趟了。”土協團扛。
“放心。”楚月輕靈而去,區區一個瘋人院,根本就難不倒她的。
病床邊,她陪著奉舉,小心翼翼的替他敷了包著冰的手帕。
汪泉又是急匆匆的進來,一臉的焦慮:“皇貴妃娘娘,喬貴嬪來了,正在外頭鬧的厲害。說這會兒非要見你不可。奴才已經告訴她了大皇子病著,可她就是不走,擾嚷個沒完。”
“她這個時候來做什麼?”遙光納悶的不行:“明知道大皇子病著,還要鬧,難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她?”
“遙光,你和章嬤嬤照顧奉舉。我出去看看。”嚴一凌知道楚喬的脾氣,拗勁兒上來了,便是什麼都不管不顧。奉舉的事情,嚴一凌其實沒有想深究,畢竟她願意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皇上早起去過熙榮園,你這會兒就過來,想必被禁足的滋味不好受吧。”嚴一凌看得出她哭了很久,再怎麼用香粉,也遮不住雙眼的紅腫,以及眼內的血絲。“你這時候過來,是要說什麼?告訴我奉舉的事情不是你成心的?”
“呸!”楚喬一臉的鄙夷:“我只恨當日你在我司空府住下的時候,我沒有了斷你這條賤命。”
“這從何說起!”嚴一凌鄙夷的看著她:“你自己犯了錯,卻把責任歸咎到我身上。楚喬,你入宮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我明白你心裡想什麼,但我沒有權利去更改皇上的心意。奉舉的事情,我不怪你,並不是因為你是司空贇的嫡女,並不是因為你母家軍功顯赫。而是,我願意相信你沒有這個壞心。現在奉舉在裡面,情況不是很好,我身為孃親,要陪著他才安心。你若是能體諒我這苦衷,就趕緊回宮去吧。若是不能體諒,你就繼續在這裡鬧,恕不奉陪。”
“你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就不怕報應在你兒子身上麼?”楚喬目光陰毒的瞪著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深吸了一口氣,嚴一凌只是勾唇:“我做過什麼,俯仰無愧於天地。犯不著跟你解釋。即便是天不開眼,有什麼報應,也該衝著我來。而你呢,你捫心自問你做的事情虧不虧心,不虧心的話,何以長久以來,你也得不到你心中所求?”
“你……無恥!”楚喬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你,皇上怎麼會如此的嫌棄我?我在宮外等了皇上七年,可是我入宮這麼久,皇上可曾多看我一眼。還不都是你麼,每次變著花樣的請皇上去你宮裡。我有什麼比不上你的,憑什麼我得不到的,你竟然能輕易擁有……”
“你這樣也要怪我?”嚴一凌有些哭笑不得。“你長得不醜,出身也不錯,你對皇上一片赤誠之心,能豁出性命去愛。這些你的確不比我差。可關鍵是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以為在宮裡生存,不是恩寵就是吃醋麼?皇上日理萬機,已經很累很勞心了,早起他去你宮裡看過你,你都說了什麼?料想一定不是好聽的話吧?你自己惹怒了皇上,就來我公里撒潑。這樣的女人跟市井潑婦有什麼差別?還用的著我去使手段麼?分明就是你自己把皇上得罪了!”
“你竟然還要這樣羞辱我!”楚喬覺得,她的心已經被皇帝徹底的擊碎了。現在即便是皇貴妃說再難聽的話,她都沒有力氣和她鬥。“我知道,我來你的伊湄宮,就是自取其辱。我知道,你們眼裡,無論我的情有多真,無論我的心有多疼,我看上去不過都是個笑話而已。你們高高在上,永遠都不懂我的心有多痛。”
嚴一凌被她說的有些無言以對。
好半天才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在自取其辱,就別鬧了,消停消停好不好?皇上對你,不會連半分真心都沒有,畢竟你捨命救過他的性命。還有,嚴家與司空家喜事將近,你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