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背後行事,利用武功高強的奴才為非作歹。”
嚴一凌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這麼晚累著皇上過來,是臣妾膽子太小了。”
“沒事。”奉臨輕輕撫著她的髮絲:“這幾日本是該來瞧你的。但音苒傷心過度,朕一直走不開。”
定了定神,嚴一凌理解的說:“太后走的突然,難怪皇后娘娘要傷心了。”
“朕聽聞櫻妃前日來你這裡鬧過一回。沒傷著你吧?”奉臨順勢問。
如果要關心。早就該來關心了。嚴一凌真的很佩服皇后。這麼多年,難道只靠一點恩情,一個忍字,就能把皇帝的心拴在身上如此牢固。
“沒有,櫻妃也是悲痛欲絕,才會這麼衝動。”嚴一凌低下頭深深的自責:“也怪臣妾沒有好好敬順太后。”
“是朕決計要處置平陽王的,與你何干?”奉臨托起她的下頜,篤定的說:“即便不是平陽王,也是顯陽王。真不喜歡臣子的手,伸到朕的碗裡來。”
每每皇帝提及這些事,嚴一凌都默不作聲。
本朝雖然沒有後宮不能幹政這類明文規定。但憑她對皇上的瞭解,知道這麼做會更妥當。
“好了,躺下睡吧。”奉臨拍了拍她的肩。
“皇上……”嚴一凌咬著牙問:“能不能等臣妾睡了,您再走?”
“傻瓜,朕不走,就在這兒陪著你。”奉臨輕輕哂笑。語調柔和的安慰她。“你要實在心裡難安,朕就多來陪你,有朕在,自然不必害怕。”
勉強的擠出微笑,嚴一凌還是心有餘悸的勸道:“臣妾不想在這時候霸佔皇上。或許,就是個噩夢而已,明天醒過來就不怕了。”
奉臨掀一把袍子,側身躺在她旁邊:“你呀,口是心非。明明抖的厲害。還要把朕往旁人身邊推。”
如是說了些溫言軟語。嚴一凌躺在皇帝臂彎沉沉睡了過去。
小侯子領著人在伊湄宮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哪知道,整座皇宮的噩夢就是從這一晚開始的。
跟著,良妃、樺嬪,王嬪都先後見到了同樣穿著鳳袍遊離在夜色之中的影子。
再後來嚴卿和徐天心也都慌慌張張的跑去蒼穹殿稟報見鬼。
甚至,連皇后和櫻妃也沒能僥倖躲過去。
最要命的是,同一晚,那個叫人聞風喪膽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被驚嚇的這些人裡,沈音苒是最為鎮定的。
睡夢中,她迷迷糊糊覺得有人撫摸她的臉,睜開眼睛,看不清容貌的人穿著鳳袍,正在撫摸她的臉頰。
那個人笑聲說:“音苒,你長得可真美。來日一定能為後,光耀門楣。”
沈音苒想要掙扎,卻像被釘子釘在了床上,根本動彈不得。
甚至她想說話都不能發出聲音,如同有人捂著她的嘴。
翌日清早,她才從這樣的“噩夢”裡掙脫出來。
平靜的梳洗上妝,神采依舊。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遙光。
妃嬪們又聚在毓秀宮的正殿等著給皇后請安。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如出一轍的恐懼。
萬芊芊走進殿的時候,感覺心裡毛毛的。
她沒有看見過那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太后陰魂”,心一直懸著。
走到嚴一凌身邊的時候,她停下來,仔細審視著這張讓她怨恨的臉。好半天,才道:“聽說嚴姐姐病了幾日,本宮瞧著的確時候臉色不大好。”木腸宏圾。
“多謝關心。”嚴一凌低著頭不願意多說。
偏偏是萬芊芊很好奇:“姐姐膽子之大,後宮只怕無人能比。怎麼偏偏是沒有影兒的東西,竟嚇著了你?”
良妃巴不得有在萬貴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