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話全都被熱情如火給封存起來,留下的只有一室春、光,兩種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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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宋毓華終於見到了鬱氏所說的那個外地商人,看著三四十歲的樣子,膀大腰圓,一看就是財主的模樣,他說他叫張全,是大興十三家商行的掌櫃,用鬱氏的話說,那就是‘巨有錢’,他確實很有錢,在那三間鋪子又前後轉了好幾圈,然後才對宋毓華和鬱氏說道:
“這鋪子上回說一萬五千兩是吧,說實話,這個價格是高了些,我雖然沒在京城做過生意,但也認識不少在京城做生意的人,他們都說這價格在這地段高太多了,都讓我別買。你們看看,這價格是不是能再低一點?”
宋毓華原想湊上去說低點就低點,可鬱氏卻搶先上去說道:
“不能再低了。你也說你沒在京城做過生意,是不知道京城這些年地價飛漲的緣故,我這三間兩層小樓,只要打通了,比京城任何一家酒樓都要大,你可以到處去看看是不是這樣。再說了,你昨天和我說了之後,我就提出來連帶這鋪子,我東郊還有兩塊肥地,土壤肥沃,近山近水,種什麼都成,旁人家能又有鋪子,又有地嗎?”
張全又看了看,說道:“那倒是沒有,有店鋪,又有田地的,還真就你們這一家,行了,要不我再考慮考慮,你那地也不知是什麼地,昨兒晚上我有個朋友介紹我說西郊那兒有塊上好的地,全都開墾好了的,足足三十頃,才賣八千兩銀子,你那都是山地還要賣一萬兩,太貴了。”
說著就要走,鬱氏哪裡肯答應,攔在他面前說道:“才三十頃,我們那塊地少說也有五十頃,一萬兩還嫌貴,我告訴你,西郊那邊從前是亂葬崗,什麼地三十頃八千兩銀子,還給你開墾好了?哎喲,別不是怕你自己開墾,開出什麼骨頭肉渣來吧。那種地方,你也敢買。”
張全臉色一變,對身邊的人低聲問道:“西郊從前真是亂葬崗?”
身邊的人避開了鬱氏,點了點頭,說道:“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都知道,哪裡從前就是亂葬崗。”
鬱氏站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心中就大安了,說道:“是不是,我沒騙你吧。誰有個好東西不懂坐地起價呀,便宜的東西總有便宜的理由,你嫌我這兒貴,別到時候買了讓你後悔的地兒哭都來不及。”
張全猶豫片刻後,才對鬱氏說道:“那成吧,你帶我去看看地方,我再兩邊比對比對。”
宋毓華瞧他似乎變了口風,倒不是那樣一定要買她們的東西了,又擔心這人去看了地方之後,更加不會買了,畢竟那塊地她是知道的,長久沒有耕作管理,不太像樣子,雜草叢生,這人看了要是不買怎麼辦呢?鬱氏給她使眼色,讓她稍安勿躁。
帶著張全去看了地之後,果然張全有些不太滿意,鬱氏當機立斷,就給張全降了兩千兩的,也說這塊地八千兩賣給張全,張全幾乎是被她趕鴨子上架點頭同意了的,鬱氏還不放心,要讓張全當場就付銀子,張全卻堅持不辦好手續,不給錢,鬱氏她們只好拉著他就往官府去了,整個過程十分順利,等到地契全都移交到張全手中的時候,張全才肯從身上拿出八千兩銀子給她們。
母女倆看見這麼多銀票,簡直樂的快要跳起來,不過幸好她們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急忙和張全這冤大頭約了下次看鋪子的時間,母女倆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府中,你一張我一張的瓜分起銀票來了。
所有的不安在看見這麼多銀票之後,全都消失不見了。宋毓華如今倒是更加期待她那三間店鋪能賣出去了,對鬱氏說道:“娘,您說這人會買咱們的鋪子嗎?”
鬱氏收了銀子,心情好得很,笑著說道:“會!他這出手你瞧見了?大興十三家商行的掌櫃到底出手大方,你說咱們要不要派人去大興探一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