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我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當馬志虹告訴我陸雅請假回家了時我只是恩了一聲就掛了電話。我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寢室裡的兄弟們在打鬧,我甚至還對他們發了通脾氣,結果他們都知道我被甩了。他們來安慰我,可這安慰比罵我還難受。我只好離開了寢室,整日裡在大街上游蕩,往往到半夜才回去。
國慶節過後,我們到了北京,開始了為期兩個多月的實習。在實習期間我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我想了很多。我覺得陸雅決不會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也不會輕易地背叛我,背叛我們兩年多的感情。我想,回去學校之後我應該找她問個清楚明白,決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就分了手,就這麼輕輕易易地將一份純真的感情視若敝履棄之不顧。高三時期的那一時衝動令我一直到現在都還在後悔,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其實,我是一個很保守很傳統的男人。我並不很贊成婚前性行為,所以和陸雅約定了一定要結婚以後才發生關係。我重視家庭倫理道德,認為夫妻感情不和可以離婚,但在離婚前決不能背叛自己的伴侶。同樣的,情侶之間也可以因為感情不和而分手,但在分手前也應該為對方保持忠貞。無論是婚姻的承諾還是情侶之間的承諾對我都是很神聖的事情,是不能輕易褻瀆的。我無法忍受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正如我對邱豔所說,我不可能同時喜歡幾個女孩子,同樣的,我也要求我的伴侶只喜歡我一個人,只忠於我一個人。所以我才會對陸雅懷孕的事有那麼大的反應,當時的打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但並不表示我不能原諒她。我對代表女性純潔的處女膜是看得很重,但並不意味著我不知變通。只要陸雅不是出於自願而失貞,我決不會怪她。女孩子可以不是處女,但必須保持心靈上的純潔,我看不起不知自愛的女孩,白送給我都不要,這就是我的原則。
回到學校之後我給陸雅去了電話。接電話的是黃麗萍,她一聽見我的聲音就罵了起來。
“陳雲,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你給我滾!”
我當場愕然。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我又哪裡惹了這個女人?真TM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我憤憤地想著,真想罵這女人一頓,又想放棄算了。但我還是接著撥通了電話,這次接電話的是另外一個女孩子。她告訴我陸雅不在。真的不在嗎?我很有些懷疑,因為之前我就從寢室兄弟們那裡得到了訊息說看見陸雅進了宿舍我才打電話的。我再次撥通電話,得到的回答是仍然不在。我說,請告訴陸雅,不管她在不在,我想和她談談。晚上七點我在老地方等她,要是她不願意見我,那就算了。
晚上陸雅沒來,來的是劉勇。劉勇一進酒館包廂就問我是不是真的被甩了。我說是。他說咱們喝酒吧,今天我請客。然後他就扔了一根菸給我,我開始學會了抽菸。我在那裡等到了九點,陸雅還是沒有來。我放棄了,和劉勇喝得大醉。劉勇問我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甩嗎。我說不知道,女人的心TMD太難猜了。劉勇說那是因為你沒錢,要是等你有錢了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我說放你MD屁,好女孩是用錢能夠買得到的嗎?劉勇說那你認為陸雅是好女孩了?我說廢話當然是。劉勇就問那為什麼你會被甩?我無話可答。我不知道。劉勇說你不會還去找陸雅吧。我說有可能。然後劉勇就把啤酒潑在了我臉上大罵起來,罵我TM不象個男人。他說我要是真的再去找陸雅他就和我絕交,那種賤女人不值得我浪費精神。我聽了頓時大怒,一拳打在了劉勇鼻子上,打得他鼻血都流了出來。劉勇什麼話都沒說,擦乾了鼻血叫來老闆付了錢,然後就拉著我走出了酒館,就在酒館外面和我狠狠打了一架。我本來不是他對手,可他讓著我,結果打成了平手。然後我們兩個就握手言和了。事情就這麼簡單。
再見到陸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了,當時都已經快放寒假了。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