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灣海岸南岸,對面140公里是波朗。
張景赤果著上身,正在沙灘的棕櫚樹下,躺在長椅上,臉上戴著大墨鏡,吸著冰蘋果汁。
“張先生,”劉喜富走過來打招呼,“你看起來真輕鬆啊。”
張景仰躺著,側頭看向劉喜富,起身坐直身體打招呼,“劉總來海邊散步?”
因為劉喜富走哪身邊都有三名保鏢跟著,老戴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劉喜富不知道眼前人畜無害同胞要弄他,回頭看向保鏢,示意他們離遠一點。
附近沒有其他人,劉喜富請教問,“張先生,你是不是也被盟區衙門殺豬過?”
張景點頭,他確實被盟區衙門和藍白旗勢力聯手殺過豬。
“盟區稅務衙門控訴我有逃稅行為,其實是想勒索我,”劉喜富在躺椅旁邊和張景並排坐下,“擔心被引渡,所以我們一家才會移民駱駝。”
“這是個好辦法。”張景豎起大拇指。
“你是怎麼與衙門達成交易的?”劉喜富關心問,“付出去多少錢?”
“我被迫打折賣掉一些實體產業,”樹蔭底下張景聊天道,“硬剛,沒有交錢。”
劉喜富奇怪,“他們沒有威脅讓你坐牢?”
“我有一個女朋友的爸爸比較特殊,他在d區也可以抓盟區人坐牢。”
劉喜富表情呆一下,這麼花心,還能有一個高官女朋友?!
接著是羨慕,曾經他爸也是高官,現在卻在楓葉guo養老。
估計盟區衙門也是看中這一點,無依無靠,所以來殺他的豬。
反應兩三秒,劉喜富打聽問,“你女朋友父親是?”
“這是秘密。”
不待劉喜富失望,他的手機叮叮響,律師從楓葉guo打電話過來。
‘劉先生,’律師在電話里語速急迫,‘就在剛才,盟區衙門宣佈,將你定為恐怖分子,報復你移民駱駝。’
劉喜富:“...”
根據國際法和引渡法,一個殺人、搶劫,只要逃到沒有引渡條約的地方,大機率還能平安很久。
可一旦被定為恐怖分子,它國不僅要配合引渡,還人人可以將其擊斃,不需要任何庭審。
所以劉喜富當場就嚇傻,盟區衙門的手段和下限,重新整理他的三觀和認知。
沒心情繼續聊天,45歲的劉喜富連滾帶爬跑向家裡。
張景也聽到電話裡聲音,同樣沒想到盟區衙門這麼無恥,為收割別人財富,居然還能這樣玩。
話說回來,他本人之所以沒有被打成恐怖分子,估計‘伯蘭西實驗室’是主因。
一旦盟區人掀桌子,肯定不會向西方出口任何一粒藥。
至於蕭小天,只是藉口,要命的事情,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這是個機會,成為恐怖分子後,劉喜富一定會慌亂,張景資訊發給漂亮大公雞,讓它和老戴金找準機會抓人。
一小時後,張景看到有大量警察從前院外經過。
很明顯他們是去抓劉喜富,駱駝不敢不向盟區移交恐怖分子,否則不僅法理上講不過去,還有可能被敲打。
但劉喜富也不傻,警察去抓他之前,他已經消失。
家裡只有妻子陶蘭和三個孩子。
老戴金在技術人員支援下,一直在找機會抓住劉喜富,但對方太小心,走哪都帶著三個保鏢,不能悄無聲息抓住。
硬抓引來警察,在陌生城市會陷入無窮無盡麻煩。
現在好了,劉喜富丟下家人和保鏢,化妝成一個黑袍女人,乘坐計程車來到迪拜東北方向的當地‘貧民區’。
有心算無心,同樣化妝成黑袍女人的老戴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