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嗎?”他現在穿著一件薄薄的上衣,不會感冒吧。
“我小時候被爸爸丟出去野外生存的時候,連上衣都沒得穿。”
我吐了吐舌頭。
“就你們女生體質差,這種季節穿裙子就該穿襪子,我是不允許母老虎和小鹿這樣穿出門的。”
“肚子好餓。”不想再聽言緘默換了“媽媽模式”的嘮叨,我便轉移了話題。
與言緘默肩並肩靠著牆抱膝而坐,其實我的肚子真的要餓癟了,然後眼前就奇蹟般地出現言緘默遞來的肉鬆麵包。
“言緘默,你像叮噹貓。”我發自內心地說道,“萬能的一樣。”
“雪櫻和萱櫻她們也經常這樣說,我們貴族區的學生去外面參加活動的時候,都是男生料理這些的,而且我們必須學會鎮定地應對一切突發狀況。”
“你今天去商場都買了些什麼啊?”我狼吞虎嚥地吃著麵包,邊問他。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面包的包裝袋,說道:“給小鹿買的生日禮物,有粉色小絨毯、髮夾、公主裙、公主鞋,還有母老虎要的進口零食,給爸爸挑西裝襯衣和領帶,奇要的遊戲光碟,童瞳的布藝卡套,給子葉和玄買了人手一本珍藏版名著,雪櫻和萱櫻的可溶性彩色鉛筆,錦的皮質筆記本,霜的西洋畫風畫冊,寧舒的護膚品,還有給你乾癟的廚房填充的食物和清潔用具,最後去花店買花給小兔。”
“我明白你為什麼沒空跟我還有霜哥打招呼了。”我都替他舒一口氣,一個下午買這麼多東西。
“這個給你。”
他把一隻四肢可活動的小白兔掛飾丟到了我手裡。
好可愛!
“謝……謝……”
“你可以拴在掛包上。”
“好主意。”
在我將掛飾拴在掛包上的時候,言緘默將買來的零食都放到了地上,還按照大小擺放。
“我們乾脆今晚將母老虎的這些零食都消滅了,過幾天再給她買吧。”
我們相視一笑,很不客氣地拆起了零食的包裝袋,一邊挨著看手機裡下載的電影,一邊吃東西。
“你看我們像什麼?”他按停電影,問我。
“來野營的?”
我們兩個哈哈大笑。
在我打了第不知多少個呵欠後,言緘默便問:“關燈睡覺好不好?”
我點點頭。
他收拾好地上的東西,關上燈後,我們就並排躺下,地板硬邦邦,躺得怪難受,我有點懷念家裡柔軟的床。
正想翻個身,頭就撞到地板,我悶哼著搓了搓腦袋。
“借你隻手吧。”言緘默無可奈何地拉著我,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
可是,這麼躺著,我們的距離就會很近很近,臉上是他噴灑出的溫熱的鼻息,我感覺我的臉要燒起來了,幸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不然心跳加速得更快。
於是我的腦海裡好想唱大戲一樣,睏意沒了。
為什麼言緘默能夠這麼淡定地仰頭看天花板呢?
“言緘默,給講個故事唄!”
“還說我幼稚,說吧,你要聽什麼?”
“接地氣的故事。”
言緘默是不是想暈倒了?
“要聽傻瓜的故事嗎?”
“嗯嗯,我就是想聽個故事,無論什麼題材,不是懸疑恐怖的就行。”
言緘默就慢慢地講起故事來:“今天是傻瓜岳母的生日,傻瓜的老婆上班前叮囑他,一定要記住買一大塊豬肉送過去,傻瓜答應了,到菜市場買了一大塊豬肉,走在去岳母家的路上,他不經意回頭,看見一隻狗流著口水跟在他後邊,傻瓜心想,這隻狗一直跟在我後面,可不是辦法,它是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