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說老加藤君太過多慮,單單骨器如何都只是死物。
老加藤君搖頭,說防患於未然很有必要,小加藤君要時刻謹記,小心駛得萬年船。
老加藤君講完這些,對小加藤君說他已經安排下去,不出今天晚上之前,其餘旁落骨器將會盡數到了他們手中。
小加藤君聽完老加藤君的話後,神情放輕鬆,說如此的話,他們根本不用過濾我和澹臺璃,再就是和老加藤君品茗閒聊到現在。
關聯完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我再去看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
快速把那紙人儲存的訊息看上一遍,我不禁輕喟一聲。
小女孩再努力也終是能力有限,她雖說也傷了不少小加藤君手下,最初有能力自己逃出生天,卻是為了救護父母而選擇留下。
她的留下,除了無法阻止她父母的死亡,她自己也錯失了遁走的機會,終是落個被小加藤君斬斷右手手腕切了腦袋下場。
看著可隱身紙人儲存訊息裡顯示的,小加藤君離開後,小加藤君手下開始清理現場,帶走地面上躺倒的小加藤君手下後,直接電話警局過來人接手現場,警員過來後立刻再偽造現場,我忍不住低咒一聲。
裸的警匪勾結,也難怪小加藤君那樣豬腦一樣的人可以在東京稱王稱霸。
小女孩已然斃命再無生機,我手決催動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回返身邊。
把回返身邊的可隱身紙人收入儲物戒,我搖頭嘆息。
用可隱身紙人追蹤小女孩,我最初是為得到其手中骨琴,再後來是為了護佑她平安,卻是一個不經意間,小女孩全家已然喪命。
電視裡,繼續在大肆報道有關白雲中手下以及小女孩全家慘死事件。
兩件兇殺案比對一起,播報員說白雲中手下慘死事件中還留存有兇手的蛛絲馬跡,卻是小女孩全家慘死事件中,兇手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曾留下。
嗤笑一聲,現在的所謂新聞報道,都跳脫不出,只做給不明真相老百姓看,僅供不明真相老百姓圍觀的範疇,我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老加藤君已然講過,會在今天晚上之前集齊骨器,那麼,我剛好可以漁翁得利將集齊的骨器盡收囊中。
今天下午的時間段,我就要為此先做好準備工作。
從儲物戒裡取出兩個可隱身紙人投擲出去,我催動兩個可隱身紙人,分別去往小加藤君別墅和老加藤君住所後,也就離開賓館房間。
老少加藤君已經講過,集齊全部骨器後他們就再不用擔心我和澹臺璃。
我修習過骨器之術和紋身之術,我卻是不知道老少加藤君是準備如何把所有骨器利用一起,不知道所有骨器利用一起後會達成何種效果。
如此情況我決定,能一併把所有骨器收入囊中最好,如果無法將所有骨器一併收入囊中,那我就先能得多少是多少。
離開賓館房間我先去用餐,在用餐的時間段,我繼續關聯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小加藤君這個時候已經和老加藤君告辭離開,正開車在路上,目的地並不明確。
持續關聯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我知道小加藤君的目的地是彌榮會館。
小加藤君甫一進入彌榮會館,就被門口負責招待的人帶往一房間,日本第一藝妓即刻開始獻藝。
那日本第一藝妓,自然就是出自田山家族的那蔥綠和服女子。
小加藤君望著那日本第一藝妓,是滿眼的覬覦情緒,第一藝妓表演間,不時的目光迎上小加藤君視線,眼底情緒極盡撩人之能。
關聯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到這裡,我之前派往小加藤君別墅和老加藤君住所的可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