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因為過份緊張而僵在了原地,任由他緊摟著。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即便沒有更深一層的關係,她的身子已被他看光,又和他有了這麼親密的接觸,便是想賴也賴不掉。
放開了她,他拿起一旁的長袍給她遮擋住身體,這才開始整理被她的身體染溼的衣物,好一會,突然發現她竟仍抱著長袍傻傻的望著他。
該死的,她是在引誘他繼續下去嗎?看到她露出長袍外的大半截美腿,他不由得輕聲喝道:“還不把衣服穿上?”
在他轉過身去的同時,她才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寧靜,秦冥正自疑惑,一個乾巴巴的嗓音已經吼開了,“任初靜!”
“任初靜,你在裡面嗎?”這聲音應該是靖麟王府的管家,隨著聲音的急躁,已經開始拍門了。
好在,他進來時已經將門栓上,所以,不用擔心有人會突然闖進來,但見任初靜遲遲沒有回應,他不禁轉過身來,卻見她早已駭得臉色蒼白,怔在了原地。
“什麼事?”在他眼神逼視下,她總算恢復了一絲理智應著。
“怎麼半天不回話,王爺讓你過去呢。”趙管家在屋外吼著。
“知道了,我正在洗澡,一會過去。”她一邊說著,一邊匆匆忙忙的繫著裙帶。
她這麼心慌,是怕被人知道他在她房裡嗎?不知為何,看到她這樣的反應,讓他心裡很不痛快,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帝,跟他在一起讓她覺得很見不得光嗎?全府的人都知道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她還想在誰面前宣揚她的清白?
似是感覺到到了他的注視,她不禁抬頭望向他,繼而還他狠狠的一瞪,全然忘了她剛才有多狼狽。
“看來朕不在的日子,倒給你們創造了不少相處的機會。”聽到屋外的人走遠,他冷冷的嘲諷著,天都黑了,秦玄還把她召去,看來,他是壓根就準備與他對抗到底了。
若不是為了給她一個可以說服天下的身份,他真想現在就把她帶走,也省得她在這裡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穿上了衣服,任初靜的膽子大了許多,避開他眸中的鋒芒,不怕死的道:“皇上別不是在吃醋吧?”
笑話,他堂堂一國之君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吃醋嗎?他只不過是要讓她知道,不要惹到他的底限,如果她把玩弄皇家威嚴當成一種遊戲的話,她會死得很慘。
強忍著這兩個字給他心頭帶來的抑鬱與尷尬,秦冥掀起一抹冷魅的笑意,道:“你現在是朕的女人,朕有必要提醒你,在碧落國裡,背叛朕的人通常會被處以凌遲,如果你不想死得很難看的話,就最好是謹記這一點。”
滿意的看到她因他的話而嚇得臉色慘白,他又進一步的將這種恐懼升級道:“還有,凡是朕臨幸過的女人,除非朕做主,任何人都不能碰,否則,也是犯了大不敬,重則是可以處死的。”
如果,她和秦玄都活膩了的話,就試試看。
在他的威懾之下,她的氣焰被壓低了不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道:“我本來就只是個丫環,丫環伺候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恐嚇我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我沒你想的那麼骯髒。”
看她神情間有些激動,他知道,她雖是女子,但有她自己的原則,這也是他會放心將她留在這裡的原因。
或許,潛意識裡,他還是希望命運是趨向於自己的,所以,不管這過程有多少干撓,她的路,始終是走向他。而如今,在他的掌控之下,這一點正在逐步實現。
“很快就不是了。”等明天聖旨一到,她就是這王府中的郡主,靖麟王的妹妹,同時,也是他秦冥的妃子。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對眼前那個呆立著的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