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
初見笑道,“那如今陳貞惠霸佔了麼?”
族長怔了一下,“現在還……還沒,可……”
“既然沒有,族長您又何必緊張?”初見淡淡問道。
族長臉上一熱,知道他是在玉初見這裡自討了一個無趣了,隨便找了個藉口,他便告辭離開了昀王府。
初見看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她雖對玉雲生沒有太多感情,但也不能讓別人就這樣欺到頭上,更別說還是想接著她的手去奪玉家家產的。
“王妃,為何不讓族長去對付陳貞惠呢?”靈玉低聲在初見耳邊問。
初見笑了笑,“族長若是能對付陣陣會,也不會找到這兒來了,再說了,我父親再多的不是,如今已經收到懲罰,再讓他的家產被多了去,怕是……我母親也不會安心的。”
靈玉已經知道夫人其實並未身亡,聽到初見這樣一說,也覺得有理,夫人雖然對老爺失望了,可畢竟十幾年的扶起,見到老爺病重還要被欺,想來也會不開心的。
“王妃,那老爺再收一個繼子,會不會也遭陳貞惠毒手?”夏玉憂心問,那也是一個無辜生命。
初見搖頭,冷笑道,“這孩子一定能健康成長的!”
靈玉和夏玉都愣住,疑惑看著初見。
初見道,“子恆跟在我母親身邊有一段時間,且是個早熟的孩子,自是不易掌握的,陳貞惠才會利用明月除去他,但這次的不一樣,只是一個嬰孩,她肯定能掌握在手中,利用這孩子得到玉家的一切。”
靈玉和夏玉恍然大悟,都暗罵陳貞惠一聲喪盡天良,玉老爺這些年對她也不薄,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初見回到馨院沒多久,齊殷和齊茸就來了。
“二舅父,三舅父。”初見見到他們,馬上甜笑著迎了上去。
齊茸一見到初見,馬上咧嘴笑著,“初見,二舅父來了!”
初見這是二次見到齊茸,除了一次去忠王府的時候和二舅父吃過團圓飯,之後每次去,他都有軍務在身,根本沒留在家裡。
還是和一次見面一樣,二舅父那般爽朗豪氣。
“嘖,完全把我給當成不在的了,怎麼你來了,感情我沒到啊?”齊殷知道齊茸這是見到初見心裡激動,不過他就是忍不住想打趣他這個大老粗二哥。
果然,齊茸眼睛一瞪,“你一邊去,別打攪我和初見說話!”
齊殷沒好氣地坐了下來,“我這就一邊去,你說,你說,你想和初見說啥?就你這大粗漢子,你還能和小初見說什麼?”
齊茸一張粗獷的臉漲得通紅,他口才一向不如齊殷,被齊殷這麼一問,他還真不知道要和初見說什麼,他只是覺得他從來不曾和初見好好說過話,而且這麼多年了,他也沒好好保護過這個外甥女,心裡恨不得一下子能將這些年虧欠疼愛全都掏出來。
他們已經失去一個外甥女了,初見如今就是他們忠王府唯一的外甥女。
“二舅父,坐下說話吧,您別聽二舅父的,咱們說什麼都行。”初見睨了齊殷一眼,笑著對齊茸道。
齊茸感動地看了初見一眼,還是外甥女體貼,“初見,這三舅父不是個好東西,以後你不能太過接近他,曉得麼?”
齊殷嘿一聲笑了,“老二,怎不帶這樣損人的,我怎麼就不是好東西了,啊,不多,我什麼時候成了東西了?”
初見笑了出來,她這是一次見到兩個舅父在她面前這樣隨意說話,心中頗感溫馨。
“你就不是個東西,總是自己偷著跑來找初見,你以為找多了以後初見就只跟你三房的親啊,我告訴你,我也是初見的舅父,還是二舅父,在你面前的。”齊茸哼聲叫著,沒有女兒的他都把初見當女兒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