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被中,又傳來銀墨斷斷續續的嚶嚀聲,軟軟的,綿綿的,好似蜜糖。
“墨兒——”手指的圈圈操還在繼續,擎蒼低聲呼喚著銀墨的名字。
——
“喂,怎麼樣?開始了嗎?”臥房外牆根下,本來應該“迴避”到翔天閣外的四隻羽靈、兩隻火鳥並排蹲著。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出外巡視一週剛剛回來的冥血。
“這個——”舞靈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疑惑的說道,“算是開始了嗎?”
“我聽聽我聽聽——”
冥血一把推開舞靈,把耳朵貼到牆上,“嘖,聽不清聲音。這牆壁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吧?還是元諾——你揹著我們偷偷的設了結界。”
“……”元諾淡淡瞥了冥血一眼,沒有說話。
“噓一一你們小點聲,小心被擎蒼髮現了一一”瑤伯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發現什麼啊?”
“笨那你,當然是發現我們偷——”
瑤伯一邊低聲罵著,一邊回答著之前的問句,但是說著說著突然覺出不對勁,猛的一回頭,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瑤伯,原來你也會偷聽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錦繡、芸柳兩姐妹。說話的人,正是錦繡。
“你,你們怎麼來了?”瑤伯拍拍自己受驚不小的“老”心臟,問道。
“當然是來做和你們一樣的事情啦。”
芸柳和錦繡並排蹲在牆根下,笑意吟吟的回答著瑤伯的問題,並且繼續問道,“我們有沒有錯過什麼精彩內容?”
“你們兩個丫頭精力也真旺盛。白天忙了一整天,現在還有力氣來偷聽。”冥血在一旁邪笑著說道。
“汝等,為何非要孤一同做這偷聽之事?”
洛賢沒好氣的質問著一一白天好不容易現出真身在洛水面前顯了顯威風,誰知道晚上就被幾隻羽靈硬拽著來這蹲牆角兒外帶偷聽。
“噓一一大火鳥,你小點聲!”舞靈再次壓低聲音告誡著,還揮舞著小拳頭威脅著洛賢。
“哼!”洛賢冷哼一聲,卻也沒再說話。
幾個人靜氣凝神仔細聽著房內的低語聲。
“小東西,只有你一個人舒服,似乎有些不公平吶——”
眾人聽到房內擎蒼有些委屈的低聲埋怨,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一這一一這是擎蒼(族長爹爹)在說話嗎?
“爹爹一一”
臥房內,銀墨軟軟的聲音傳來,“爹爹,以後不可以讓墨兒再為你擔心了。”
“擔心?”
錦繡、芸柳互相看了一眼一一白天雖然事端不斷,但是她們可不認為有什麼事情威脅到了族長爹爹。又何來擔心一說?
“傻墨兒,便是爹爹當真和永夜動起手來,也未必會落於下風啊。”
擎蒼嘆息一般的聲音悠悠響起,雖是說著銀墨太傻,話音中卻是帶著數不盡的滿足與溫情。
——是絕對不會落於下風才對吧?錦繡、芸柳心中再次疑惑。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們不知道的?仔細想想白天族長爹爹說要和永夜過招時十二激烈的反應……
錦繡、芸柳再次集中精神仔細聽著。
“可是,爹爹昨天剛剛完成最後一次分享契約的秘術,體力和靈力都消耗很大吧?墨兒不明白,為什麼爹爹一定要在墨兒成年禮之前將冥血的血契分給墨兒?是不是爹爹早就想到墨兒的成年禮上會有很多人出來搗亂?”
銀墨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如果爹爹早就知道,為什麼什麼都不和墨兒講?為什麼要冒著危險削弱自己的實力把冥血交給墨兒?爹爹知道你答應和二比試的時候墨兒有多擔心嗎?那一瞬間,二可是真的起了殺意的啊!要是爹爹——要是爹……”